颂趁机将执澜拉过来,抱到膝盖上:“你刚刚说什,再说遍?”
执澜皮肤薄,被他们争吵气势吓得红脸,略带踌躇,脆生生重复遍那两个字:“老公?”
大鸟心满意足,凑近些,视线落在他红嘴唇上不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说:“乖,以后就这样叫,爸爸只能在家里喊
颂无视掉执蔚挑衅,冷冷瞥他眼:“幼稚。”
执蔚越想越气:“怎着?不仅要叫他小宝,还要叫宝宝,宝贝,小心肝,小蓝莓,碍得着你?”
颂在这种斗嘴环节怎可能拼得过只鹦鹉,气势明显弱截:“他是樱桃,不是蓝莓。”
执蔚愈战愈勇:“爱怎叫怎叫,是他哥,如假包换亲哥,有本事让你妈也生个去。”
颂脸色沉下来:“也是在研究所里出生,但血统不如你们珍贵,从没有人告诉过,母亲在哪。”
林茂和邱争过来时候,执澜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人扯着只胳膊拉拽,又不敢真使上劲,只得暗暗释放大量威压信息素,想要在这场较量中决高下。
执澜被过量alpha信息素熏得头昏眼花,好在位是他血缘至亲,位是他刚刚建立标记alpha,两种威压信息素都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只是太冲鼻子,堪比香水专柜被人打砸过后,泼地特浓香氛。
执蔚竖起头蓝毛,哪还管什风度气场:“他就是们家小宝,永远都是,不要以为你是小宝alpha,就可以替他决定任何事。”
弟弟长大,留不住,执蔚越想越心酸,他记事早,还能想起很久以前发生事。
那时候执澜还很小,块吃饭时候,研究所护理员给他们爆料谁谁谁早恋事,刻意逗弄蓝家两兄弟,说他们家物种太稀有,以后找不到配偶。
“那个……咳……冒犯,对不住。”
执蔚自知失言,声调放低,开始跟他讲道理:你也理解下,们家就这个宝贝疙瘩,他打小就乖巧又黏人,胆子还小,可招人疼,你要有个这样弟弟,你也拿他当心肝样宝贝。”
“就算他和你组成新家庭,也还是他亲人,又不会拆散你们,你是他老公管不着,你也别想剥夺应有权利。”
执澜耳廓动动,精准捕捉到关键信息,软绵绵地跟着重复道:“老公?”
颂全身震,从头发丝儿到尾椎骨都软,突然觉得面前大舅子也没那讨厌,那头与执澜样蓝发也显得和善可亲起来。
执蔚臊得满脸羞红,最后还是志气满满地强调:“定会有配偶!”
执澜当时还是个软乎乎小团子,正认真吃着哥哥给他剥好小碗榛子,闻言傻乎乎地跟风:“长大也要有配偶。”
他说话奶声奶气,却格外有腔调,在座几人都笑,执蔚也笑,往弟弟嘴里塞个黑加仑,嘿嘿傻乐:“你饭都吃不利索,走路也要人抱,还要什配偶,有哥哥陪你就够。”
然后执澜眼睛就红,跟执蔚闹别扭,因为哥哥不让他讨老婆。
时光就这样悄悄溜走,没给他们兄弟俩留下太多记忆,执蔚未曾想到,自己还没找到配偶,弟弟就被别大鸟抢走,好把辛酸泪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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