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考虑今晚去购物网站下单买床颂后知后觉浑身僵。
“……这个床太旧,床屏有很多破损,你去楚江时候就想着换个,新买还没到货,居然把这事给忘……”
颂给执澜使个眼色,心虚地干笑几声。
老蓝将目光转向儿子,似是求证。
执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接收到叔叔眼神,立刻机灵地打配合:“对,这个床确实很破,早就想换,叔叔真好。”
颂视线飘忽,将两位长辈带到主卧里:“您二老今晚先在这里休息吧,和小蓝在次卧打地铺,新买床应该就这两天到。”
“您和伯母住这间卧室,床是米五,再给您老添床垫褥……”颂随后热络地帮他们拎起随身行李包,顺手就推开次卧房门,嘴边话语突然硬生生中断,差点把自己噎死——
空空荡荡房间里,只有排冷冰冰木制衣柜,和随风飘荡窗帘,本该摆放着米五大床地方,空无物。
场面度十分尴尬。
颂突然想起来,次卧床被他拆掉。
当时他以为执澜有家人忘老公,几天没个音信,气得他拿斧头把床劈得四分五裂,如今那些木柴早就变成供暖炉里捧灰烬。
是:完完完,小宝嫁到这样家里,以后该怎生活。
老少两位alpha沉默许久,直到客厅里摆钟发出整点报时。
最终颂先放弃抵抗,黑沉着脸无力地解释道:“出门时候太急,没时间把猫寄养妥当,是错。”
与此同时,他狠狠地瞪蛋丁眼,思虑着明天吃猫肉火锅可能性。
蛋丁被他凶狠眼神吓得哆嗦,难得怂次,“喵呜”声猛地蹿进执澜怀里寻求庇护,整只猫团成个球瑟瑟发抖。
“那就委屈你们俩,”执垣点点头,将昏睡妻子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柔软床铺上。
“打地铺?”执澜听到新鲜名堂,亮起星星眼,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两只手抬起来伸在胸前,啪嗒啪嗒,小海豹鼓掌。
“你们之前分房睡?”执垣忍不住问。
执澜露出个不大好意思笑容来:“对呀,这是们家家规。”
“这样啊……”执垣沉思片刻,跟颂对上视线,问道:“你今年多大?”
执垣看着空荡房间,又看眼自己未来儿婿,咂摸下,从中察觉出点不对劲。
“怎回事?”老蓝试探着发问。
颂卡壳,第天带执澜亲人回家,就整出这多幺蛾子,该如何是好?
颂眼观鼻鼻观心,暂时失去辩解能力,声不吭。
执澜喂完猫,跟过来瞧,纳闷道:“叔叔,床怎没?”
原本家人开开心心块回家,颂心底抱着隐隐期待,没想到回来面对是这样场景,未来岳父和岳母会怎样看他?
执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摸不着头脑:“叔叔……咱们家怎变成这样?”
执垣也不好再评价什,尴尬地笑笑:“没事,家里养宠物是这样,咱们块打扫下吧。”
“来打扫就行,您带伯母先去休息下。”
颂把玄关处行李箱提进来,洗净手,从厨房里拿两瓶矿泉水,还细心地确认过温度,恭恭敬敬地递给未来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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