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差点忘,他们现在还没长出头发……没关系,过不多久,他们就都是小蓝毛。”
“还得拜托研究所帮照顾弟弟妹妹呢,们家人真没有能力抚养这多只幼崽,所以研究所真很伟大,护理员们辛苦。”
“最伟大是嫂……是邱争博士,他居然把冷冻好多年蛋蛋
“代表楚江研究所向紫蓝氏道歉,同时也向曾遭受过‘基因筛选’其他珍稀物种表示沉重歉意,不求宽恕,只是想通过这场发布会让大家解,们曾违背物种保护初衷,所说赎罪,是正视原生人类曾有恶行,将真正自由和平等还给他们。”
执澜有些受不住周围压抑低沉氛围,在话筒上摸索阵,打开开关,轻咳声,将大家视线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执澜朝邱争点点头,语调平和,甚至露出个微笑:“代表紫蓝氏,接受楚江研究所道歉。”
嘉宾席颂眉毛跳,指尖不自觉捏紧西裤裤缝,有种不详预感。
不出五秒,他预感被执澜验证。
奶、换尿布、给嗷嗷哭泣小崽子拍背。
记者们再度讨论起来:“怎这多?是珍稀物种吗?”“什物种这能生?看起来有十几只呢,大喜事啊。”“是不是楚江所试行某种生殖辅助技术,取得重大突破?”
镜头再次转,从房间里退出来,用无间断拍摄手法,在另个房间门口扫过,其中景象差不多,有十几只幼崽和七八位护理员,直到镜头循过第四个房间,记者们终于忍不住沸腾起来:
“天呐,有这多珍稀幼崽吗?”“他们好可爱,很有活力样子!”“快公布他们身份吧,这将是珍稀物种保护史上壮举!”
邱争顿顿,扶着话筒看向在座记者,用低沉嗓音解释道:“抱歉,各位,这不是壮举,而是赎罪。”
不要给猫科类人买布艺沙发,也千万不要让鹦鹉拿到话筒——出自某位社会学家著作《类人观察散记》。
打扮得漂漂亮亮小蓝毛坐直身子,发现话筒妙处:可以将他声音放大很多倍,让所有人都听到他话,这种美妙诱惑简直……无法抗拒。
“你们别内疚,爸爸妈妈现在过得很好,现在居住在城市里,身体也很健康,研究所已经将自由还给他们,所以不怪研究所。”
“用你们话来说……这就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大家都笑笑嘛,你们看看家小宝宝,多可爱啊,有这多小蓝毛,你们不开心吗?”
在记者们惊诧目光中,邱争娓娓道来,向他们坦白执垣辛卉夫妇曾经遭受苦难,以及这六十多只幼崽真实身世。
所有嘉宾和记者都沉默,与此同时,通过直播画面看到这幕亿万观众们也沉默,世界仿佛在这瞬间安静下来。
世人悲欢并不相通,但是身而为人,大家有基本同理心,有那种看到别人受苦而从心底生出怜悯和善良。
这种善良,可以是安慰,也可以是沉默,远隔千里人们只能通过网络来见证这场“赎罪”,他们无法发声,无法交流,无法回应,能做只有沉默。
整个会场静得针落可闻,像是酝酿着浓浓愧疚,邱争话打破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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