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澜还没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色,膝盖并拢夹得很紧,无意识扭动着,蛋壳里萧白圆也很闹腾,像是有些兴奋,手脚蹬动个不停,可能是执澜过高体温刺激到蛋壳里萧白圆。
颂完成天工作,推开卧室门时,执澜已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郁樱桃香,结合执澜额间细汗和扭曲动作,颂第时间意识到——执澜发情。
颂心跳猛地提速,快步走过去拍他脸:“宝宝,醒醒。”
执澜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口中呼出炙热气息:“怎?”
颂不知该作何表情,声音低哑:“你现在可能没法孵蛋,咱们得做点别事。”
两周过后,这颗迟钝蛋仍旧没有出壳迹象,执澜却为他取好名字——
萧白圆。
萧是颂姓氏,虽然颂不怎喜欢这个姓,但执澜坚持让他们蛋跟着alpha爸爸姓。
执澜每天念叨着“萧白圆你能不能争气点”,“萧白圆你太懒”,“萧白圆求求你,出来陪玩吧!”
久而久之,颂对萧这个字眼脱敏。尽管珍稀类人姓氏和名字都是研究所胡乱取——紫蓝氏就叫执澜,大猫是苗伍(喵呜),熊猫是英文谐音庞达,雕鸮必须要姓萧……
托,生殖隔离造成残缺被彻底填满。
执澜突然明白人类社会中“领养”这种行为意义,亲情与血缘有关,却又不会被血缘局限,爱是没有前提与疆界。执澜相信,颂也会很爱很爱这枚蛋,和他样。
当他们都不再年轻,甚至垂垂老矣,庄园里还会有满地乱跑小家伙,小家伙又会有自己小宝宝,有关爱与家庭信念会代又代传承下去,永恒不灭。
这才是繁衍意义。
“那也要当爸爸,可以吗?”执澜怯怯地问。
执澜还在状况外:“啊?”
“你发情,”颂语气很坦然,又像是带着点委屈,从执澜专注于孵蛋那天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行使过配偶权利,被晾快个月alpha怨气有多大,可想而知。
执澜下意识搂住萧白圆,摇摇头:“不行,得孵蛋。”
颂哭笑不得:“就会儿,你不可能硬抗。”
执澜掀起泛红
姓名对他们来说,更像是种标注物种代号,极不走心。
萧白圆这个名字却不同,颂能感觉到,执澜取这个名字很用心。
白白圆圆,是执澜最爱,代表世间最美好形态,从赋予他姓名那刻,执澜已经将浓烈爱给予这位还未出生家庭成员。
至于萧白圆真正出壳契机,有点不可描述。
彼时执澜保持着侧躺姿势,手边垫着软枕,身体环成个圈,细心护着自己蛋。
颂被他认真表情逗乐:“不然呢?当他爸爸,你当他弟弟?”
“可是……不知道该怎当爸爸……”执澜声音低下去。
颂笑笑,再次接过手电筒,指着蛋壳里某处说:“你瞧,他很像你,对不对?”
“明明什也看不出来啊,他还那小,”执澜努力瞪着眼观察,只能看到颗小小脑袋,除大致轮廓什都看不出。
颂语气笃定,像是带着某种深意:“等你真正看到他那天,自然能学会如何当个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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