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赶到医
“也就是这想想。你要念书,自己可养不起咱两个,这茶室挣钱也就够随便花花。”魏明珍叹气,“这个朋友……人倒是挺好,但工作般,也养不起多出两个人……”
还是在钱上面甩不开手。
苗靖花钱不多,但吃喝用度和学杂费,都是陈礼彬出。
陈礼彬不管闲事,只要魏明珍不被发现,眼下就维持这个现状似乎也不错-
九月开学,苗靖回学校报道,听说陈异去职高,那里不仅仅有他,也有初中那帮朋友在,但波仔说陈异只是在报个名,直没有进校念书,在外头混。
敢和他单独待在家里,总觉心有惴惴,魏明珍也知道她胆小怯懦,有时候也把苗靖带到茶室去,她工作茶室开在步行街附近,店铺两层,兼有喝茶聊天静室和棋牌室,苗靖兼职切水果摆盘,自己赚点零花钱。
但苗靖很快就从蛛丝马迹里发觉魏明珍秘密,店里隔三差五有个中年男人进来找魏明珍,两人前后出去,再起回来,被苗靖看见,魏明珍也没有太慌乱,直说是情人,让苗靖保密。
有段时间,自从魏明珍频繁跟陈礼彬吵架,报着各玩各心态,打麻将时认识别男人,两人眉来眼去,魏明珍就借着外头上班机会,跟这人暗通款曲。
苗靖从小性格就有点麻木老成,闷葫芦样,谁都有距离感,和魏明珍直没有培养出母女亲密度,听完这秘密,也是淡定从容。
“被发现怎办?”
知道魏明珍秘密后,苗靖觉得这个家迟早待不下去,也预感会有坏事发生,人都有趋利避害本能,她越来越不喜欢陈家,从初每周回家趟,变成个月回去次。
陈礼彬上完夜班回家要喝酒,不知道是谁指点,魏明珍很爱给他买酒喝,小酒盅搁在电脑旁边,杯杯给他斟酒,最好让他喝得死醉,问陈礼彬要点钱——陈异已经没指望,要是她能熬得住,陈礼彬攒那些大额积蓄也有她份,要是熬不住,能多要点是点。
陈异再没有回来过,客厅单人床和杂物都被扔出去,苗靖整年没有见过陈异,几乎想不起来他模样,也很少想起来,她自己也在慢慢长大,个子拔高,穿小背心,亭亭玉立,文静纤弱,成班上不少男生暗恋对象。
有些事情发生总是很玄妙,像有求必应,也像根看不见蛛丝牵着往前走,不知什时候迎面撞上透明网,而后命运猛然扑,甩向未知际遇。
苗靖在上英语课时候被班主任喊出去,家里打电话找她,说是家人出事,苗靖心头咯噔下,接过电话,是魏明珍声音,哭腔里带着丝轻快,说陈礼彬在重症监护室,让她到医院来看看。
“你不说,谁能发现,发现也不怕。”
说起现状,魏明珍也是很不满意,她年龄已经三十五六,仍有姿色,但当然不比年轻时候,跟陈礼彬相处不好,心里也直空荡荡没着落。
“你马上念初二,也就再念五年书,以后考大学,想去哪就能去哪?也轻松。”
“手上直没什钱,也不想再过这种日子,要是跟陈礼彬分手,们从陈家搬出来,你说行不行?”
“租房子住吗?”苗靖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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