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点直觉,却琢磨来琢磨去,琢磨不出点头绪。
两人各回各家,涂莉也是暗搓搓肚子火,最后发消息问苗靖,苗靖说她不在家,出差,不清楚情况-
第二天早,陈异去趟苗靖单位,想着见面,有些事当面说清楚痛快,再说家里她那些东西,难道就放着不要?她要真住公司,他帮忙送过来。
连打几个电话,苗靖都没接。
厂区不随便放访客,门卫接过陈异包烟,帮他打内线电话问问,苗靖内线没人接,应该不在工位,门卫问
闹完散场,陈异喊个代驾回家,涂莉搂着他胳膊,看他懒散微醺,扭头望向窗外,侧脸英挺,手里捏着只打火机,涂莉把他手指掰开,银质打火机被他体温熨得滚烫,她也烫得哆嗦下,身上软绵绵,把打火机放进他裤兜,手指在兜里挑逗他。
没反应?
陈异回过神来,扭头看她,眉棱皱着,漆黑目光在她面上滚过,有点不耐烦,把涂莉手拽出来。
“你回自己家。”
“你怎?”涂莉笑盈盈贴在他耳边吐气,“吃素?”
手机在手里摸十二遍。
陈异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叼着烟,拧着浓眉,态度当然不可世,也许电话接通后可以给个台阶——他去接她下班,搬家事也可以再商量,他可以搬出去住,把这套房子腾给她……
嘟嘟两声,苗靖直接摁电话,稍后有微信消息,说自己和同事在开会,自安排,让他不用在意她,忙自己。
大晚上开会。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神情略冷淡,不以为意睨着眼,舌尖刮着腮帮子,最后颌关咬住,沉沉磨牙。
他目光冷瞬,眼皮微耷,嗓音沉哑,却也不是生气,只是不耐烦,毫不怜香惜玉:“滚边去。”
“到底怎?”她耐着性子讨好,嗲声嗲气,“有什心事?帮你开解开解?”
“闭你嘴。”
涂莉媚眼默默甩,低头抠自己美甲。
就最近这阵子,陈异总是不耐烦,似乎有心事,虽然以前也没对她热络成怎样,但多少有浪荡爱玩时候,也没见他沉闷过,天塌下来他都能懒洋洋顶着,肩膀撑,背挺得直直。
挺好。
舒舒服服往沙发上靠,长腿懒散架在茶几,烟在胸腔里闷得饱胀胀,最后生出点痛意才缓缓放出来,醇烈雾气缭绕模糊面容。
九月藤城,天还是炎热闷窒,陈异起身,去台球厅,自己闷头打晚上台球,第二天波仔过来,看陈异躺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懒,他最近也总是这个状态,波仔跟他说话,陈异似是而非唔声,两手插在裤兜里,心不在焉往外走。
回到家,家里自然没人,茶几上烟蒂堆成山。苗靖回来这久,兄妹俩关系不亲近,聊天界面对话寥寥,整天下来,苗靖就给他发个消息,冰箱里牛奶马上要过期,让他处理下。
陈异打电话喊人,要找点乐子,去酒楼或者KTV,邀牌局搓麻将,呼百应,涂莉也来,弄桌子好酒好菜,席间各人聊得红光满面,唾沫横飞,陈异根根抽着烟,在KTV也是没个正形,涂莉跟呆毛伙人打麻将,瞟见他捏着啤酒窝进沙发看MV,彩色光束流淌在他深邃面容,消沉又风流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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