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珍报个沿海小城市名字,说自己在那边和男人在个小镇上做生意,让苗靖买火车票,坐某列车过来。
“那念书怎办?能上学吗?妈……还有半年要中考。”苗靖声音渺渺,“有地方让念书吗?”
这个倒是把魏明珍问住,她所处位置在个工业小镇,都是小作坊和小工厂,居m;主要也是务工者,镇上好像没有初中学校,也没有打听过怎转学到本地学校。
“这里没有学校,你要不然先过来再说?”魏
魏明珍终于联系过她回,还是通过苗靖班主任,给苗靖留个座机号码,让苗靖回拨过去。
苗靖打通那个电话,听见魏明珍声音,眼泪从眼眶滚滚而下。
“妈……你为什直没找?”
“这边也有些事,忙得应付不过来。”魏明珍声音模糊,“而且你手上有钱,生活又能自理,陈异也不会拿你怎样,还是放心……”
魏明珍觉得苗靖和陈异关系不会太差,两人从小住个房间,也没闹出什矛盾来,也还记得那年苗靖为陈异讨要生活费,陈异虽然面对苗靖不做声,但态度也不会太差,再说,苗靖性子那柔顺懦弱,她什也不知道,什错处也没有。
靖呆在学校寸步未离,没有找过任何人,也没有人接近她,没有过任何消息。
两个月后,陈异耐心告罄。
钱当然是好东西,能挥霍陈礼彬钱固然痛快,但陈礼彬不死,他也没指望这些,没有就没有,这辈子他跟陈礼彬也再没关系。
“你也真是遇上个好妈,就这把你扔下?连问都不问句?”陈异看着越发削瘦冷清苗靖,面带残酷微笑,“个拖油瓶,拖来拖去随便乱扔,也是,哪有钱来得重要,跟野男人跑出去快活多爽快……你千万记清楚,是魏明珍不要你,跟陈异可没关系。”
苗靖紧紧抿着唇,扭头不看他,眼睛瞪得大大,幽幽、深深。
丝毫没有想过,个十四五岁女孩子,在这种局面下要如何自处脱身——也许想过,只是这些忧虑被下意识忽略、被稀释,正如苗靖这多年生活处境,轻描淡写,随波逐流。
苗靖涩涩咽咽喉咙,咬着唇壁,摁住眼角泪花。
魏明珍问苗靖,陈异那边情况怎样?她这几个月担惊受怕,就怕陈异报复或者报警,所以行踪藏匿得也很深,丝毫没敢往外泄,苗靖把知道都说,她直在学校,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陈异,也没有听过关于他只言片语,魏明珍彻底松口气。
“手里还有没有钱?”
“还有八百块……”
“滚吧,以后你爱去哪去哪,爱怎样怎样。”陈异耸耸肩膀,锤定音,“跟你,不认识。”
他也不管,这对母女,跟他彻底没关系-
陈异不管苗靖,学校里那些盯梢她人也没有,苗靖偷偷给魏明珍打电话,电话确已经注销,她完全联系不上,不知道魏明珍在哪里,现在情况怎样。
幸好学校开学时候,魏明珍给苗靖多留三千块钱,当初魏明珍留钱时候,怕是以防万,指不定苗靖哪天要花上。
苗靖靠着这笔钱,应付学校各种缴费,管自己伙食费和生活开支,日子直拖到十二月份,手上剩已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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