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倔倔趴在沙发上,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疼,又觉得羞耻难当,樱唇跟秀眉块噘着拧着,眼里泪意隐隐滚着,陈异被气得脸色铁青,头脑和身体感觉被割裂,不知道戳出多少破洞,冰冷和炙烫在身体里交汇汹涌,他身上颤抖得厉害,灼急翻烟盒,颤颤叼着过滤嘴点烟,火星亮起,连着猛吸几口,瘫倒仰头,心底才觉得好受些。
冷厉眼睛藏在浓重强烈烟雾里,苗靖半边身子蹭着他,张脸却埋在凌乱发丝里,他端着手臂,半支烟后,松开皮带扣头,胀痛得要爆炸腿间才觉得好受些,把烟叼在嘴角,推她把,语气轻浮:“老子没兴趣,你不是要做?自己坐上来,让看看你多能耐。”
苗靖被他推着拧起身,略抬抬头,眉眼丧丧却也没精力,只是顺势随着他动作把头颅蹭在他腿畔,偶尔轻轻眨眨睫毛,抿着唇,沉默冷清蜷着身体。
陈异连着抽两根烟,烟雾搅得客厅昏沉幽暗,他这天过得不知多少煎熬,晚上又喝酒,也实在懒得动弹,大手大脚往沙发横着躺,手臂触到她冰冷薄薄肩膀,小小团蜷在身边,沉着气,阖着眼,也没说话,狠狠心把人拖,拖到怀里,塞在沙发和身体缝隙里,胸膛抵着她后背,随手拖过条沙发巾,抖开盖住,闭眼睡觉。
不算宽敞沙发,挤得密不透风也勉强能塞下两个侧躺成年人,苗靖身体被身后体温熨得回暖,醇烈烟酒气息围裹着光洁肌肤,遥远又
人,老子混社会,你跟老子玩?你他妈找死?”
他全身坚硬如石,滚烫炙热,心思却冷冰冰,粗糙指尖恶劣使坏,苗靖连声难耐喊他名字,不适感格外强烈,没有前戏抚慰,她断断续续说疼,小脸紧皱,酸软腰肢,挣扎着蹭动逃脱他禁锢,面色绯红跌在他手臂急喘气。
这会有什心思风花雪月,臂弯里人妖精似妖冶带刺,从她回来起,他本来快活逍遥日子翻个底朝天,那天不是煎熬,她要是乖顺,这日子还能这过,偏偏要搞事,这儿那儿折腾他,那张樱唇怎能说出那多戳肺管子话,把他颗心翻来覆去在油锅里炸,以前也就知道给他添堵给他惹事,他这辈子又什时候欠过她什。
大掌毫不留情,他抬手揍她屁股,表情狠戾:“他妈是你哥,你敢这样对?老子混十几年,还栽在你手里?”
下下清脆掌声打破旖旎气氛,她翘臀又痛又麻,羞恼又难堪,在他身上手蹬脚踢挣扎,脸红得要滴出艳色。
“陈异!陈异!!啊……痛啊……”
手下翘臀手感极佳,他又揉又掐又揍,巴掌声不停,心头也泛起丝虐快感,爆粗口。
“记不记得小时候是怎揍你,你他妈敢对说那些话,活腻是不是,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吊?故意吊老子玩,出去几年出息,想回来度个假,显摆什?男人手段都使身上,是不是特爽特刺激?啊?”
苗靖眼里噙泪咬牙:“你不也是很爽?趁着不在,让涂莉穿裙子跟你上床,事后还偷偷把裙子洗,你玩不是也挺刺激。”
“没做,刹车。”又拿这事怼他,他勃然大吼,最后巴掌狠狠揍她,“他妈说话算话,从你回来起,什时候不是在迁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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