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
苗靖睡裙肩带已经脱离肩膀,半裸着遮不住胸前暖昧,清丽小脸泛着心悸红潮,清冷孤高已然悄退,眉眼暗藏几分娇柔清媚,她颤颤抱着膝盖坐起来,平静又迟疑地藏在他面前。
“他妈……操……”陈异脸色都是青硬,整个后脑勺都麻透,腿间还柱擎天,颇为艰难地想藏掖着滚下床,他这二十年从没这操蛋又丢脸过,脑子直接死机,好在房间昏暗,挡住他最后分脸皮。
“陈异。”
她细细弱弱喊他名字,挪过来揪住他衣角,两人目光对撞下,她眼神仿佛是最后丝努力,直起身体,吊带滑落到底,露出半裸青涩身体,被他阴翳目光尽收眼底,苗靖颤巍巍伸手搂住他,苗条细腻身体轻轻贴在他身上,乳尖蹭着他手臂。
凌晨三四点,屋里光线很暗,床上铺着凉席,电风扇风声呼呼作响,吹拂柔软皮肤和头发,是好眠时间点。
陈异迷迷糊糊找水喝,有人把水杯递在他唇边,呷两口凉水,触到身边人微凉皮肤,手顺势摸上去,绸缎似好手感,很熟悉清淡香气,贴得再紧点,柔滑袅娜纤美身体,他怎不知道怀中人是谁,以为又是旖旎春梦,沉重蓬勃身体压上去,嘴唇贴着滑腻肌肤,手上下拢着,肆无忌惮抡腰撞两下。
很真实身体触感,具硬烫得如同铁板,具柔软滑腻得像甜品,碰撞时候,两具身体都微微颤抖下。
呼吸声顷刻从暗夜浮起,突然就腻缠绵起来,陈异迷迷糊糊想这他妈也太操蛋真实,脑子时还没转过弯来,手却抢先步使坏,该摸不该摸地方都肆无忌惮捏着揉着,胸腰臀腿手感都好得不像话,尖尖小巧乳被他掌拢住,软滑如凝脂,腰肢薄薄捻,臀腿柔滑得挂不住他掌心薄茧,他身心被刺激得爽得飞起,察觉梦中人身体僵硬微颤,潮热呼吸拱在他肩窝,整个人似乎都紧绷着忍耐。
想吻她,自发自觉循着她脸颊吻下去,毫无克制也不怕吓到她,轻而易举撬开她樱唇,舌头滑进去,随心所欲肆意为之,舔吮含吸她唇腔津唾,扫荡上颚贝齿,他想象有无数种亲吻方法,却只有在梦里可以酣畅淋漓。
窄腰下下轻撞,条状物形状格外清晰嚣张,衣着很轻薄,只有件小小吊带裙,他手随意摆弄,就露出半截光滑曼妙身体,他穿也不多,工字背心和运动短裤,肉贴着肉,身体叠着身体,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应该有更强烈满足。
不知是梦境里身体太青涩僵硬,还是刺激感真实得太过强烈,正蓬勃在极致快乐中,听见耳边如泣如诉飘过陈异两个字,指甲抠进他肌肤微有痛意,微醺眼睛倏然睁大,而后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双清湛明眸含着潋滟水光,飘飘晃晃地注视着他,而掌下娇躯起伏,他手指笼罩揉捏着她椒乳,已然把她吊带裙半褪下,晦暗中片无法遮挡无暇雪景。
身周切……不是梦。
陈异彻底清醒过来,炸出身热汗,瞳仁瞪圆,整个人也僵硬着,呆若木鸡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触电般把手缩回去,骨碌滚出半张床距离,声音粗嘎颤抖∶“……你……”
他躺在她房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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