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翟丰茂没逼他,但陈异进翟丰茂眼睛,撇不干净,最后还是栽进去。
陈异船高水涨,身后帮小弟也跟着鸡犬升天,走路昂首挺胸
起先还是夜总会那些“嗨包”搞出事情,这条路铺得很隐蔽,不知道是夜总会关系网过于强大还是什原因,直没有在常规排查中被发觉,陈异知道从去年年底就有警察暗访,后来有个便衣被发现侦查痕迹,陈异暗地里帮忙掩饰番,让便衣顺利脱身,把可疑痕迹引到和张实有些矛盾对家身上——那是在本地颇有名气东北□□,两帮人伙争地盘抢生意,黑吃黑太正常,都是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干净。
陈异人微言轻,身份地位不惹眼,每天老老实实蹲在工地上卖命,火烧不到他身上来,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两伙人多挑点事情,脾气火爆那些人来点打打杀杀,让翟丰茂和张实多花点心思整顿整顿治下,比如送到云南边境大本营去休息休息。
这整顿不打紧,真找到几个私下有小动作,翟丰茂难得露面,这回到夜总会,向来温和脸色也隐隐有些难看,搞瘪几个吃里扒外不长心眼。
这时候周康安还盯着“翰哥”枪击案,也介入这场斗殴案。
翟丰茂背后应该有d品生意,但他不沾手,负责这条线是从最早年跟他起闯荡两个老人,连张实都没有介入,切行事很低调隐蔽,这回有人下场不妙,张实挑两个机灵,把陈异拱到翟丰茂面前。
己身边,顺手往旁边栏杆推,连怀带抱把苗靖搂在怀里,伸手:“快看,河上有灯船。”
侧首在她颈边啄下,柔声道:“大过年,别发脾气。”
苗靖心头微跳,摁下心头烦躁,皱着细眉看着眼前河道。
他两条手臂揽得紧,高颀身体贴在她后背,气息醇烈,下巴在她发顶磨蹭几下,苗靖能感觉他喉结和脖颈在发间滑动。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等你走以后,见不着面,难道也要天天打电话骂?”
陈异搓搓指尖,这事恶性程度非比寻常,旦进入,再无抽身可能,他站在翟丰茂面前,说自己胆子小,不想干。
翟丰茂淡笑问他:“个月给你十万,不想干?”
“贪心,怕入这道门,十万也满足不,到时候几百万、几千万,也敢想想,人太有野心,容易栽跟头。”
“你挺大口气,还几百万,几千万。”翟丰茂嘲笑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能耐。”
陈异垂头。
“别女都不跟你这样似,能不能指望点好,记得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苗靖趴在栏杆上,惆怅又迷茫看着眼前河道。
春节后迎来高中最后个学期,重点高中学生压力都大,陈异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不想再惹她生气,平时和兄弟们做点什聊点什,有意无意也避着苗靖。
他自己日子也不甚太平,也有给他下绊子人,张实身边围着那群兄弟马仔,约莫人数也有十几个,地位有上有下,虽然面上都是听张实,其实都以翟丰茂马首是瞻,私下龃龉算计也不少,大都维持表面和气,也有对陈异有意见有看法,因为同在夜总会,时不时给陈异下绊子,闹点不愉快。
陈异想把挡自己路人都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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