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小时候事情,他性格顽劣,bao躁,领着周边群小屁孩闯荡社会,也是最撒野最爱玩时候,经历过人事形形色色,总是有令人惊叹故事,比如跟成年人斗智斗勇,在学校装神弄鬼,半夜去坟地练胆量,在深山里冒险野炊……
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她听得入迷,清丽小脸神情动人,比他八九岁时候趴在邻居家听离奇八卦还要专心,惊叹他怎会有那多离奇经历,又有些吃味,她从小就乖顺得近乎麻木,从小到大经历可以算上是贫瘠,唯刺激还是跟他在起时候,简直苍白到乏味。
更吃味是青春期经历,聊起疯狂又幼稚男孩女孩,苗靖顶着身孤傲冷清气质,身边追求者都是蠢蠢欲动不敢上前,陈异自打初中身后就跟群仰慕他女生,更别提后来跟他眉来眼去那些女人,反差明显,对比强烈。
陈异叼着烟,嘴角忍不住带笑,笑容意味不明,讲真,要不是家里有
?
可是那种普通又幸福生活,他也给不她。
这顿饭没吃完,两人又转移到床上,年轻总有发泄不完精力和情感,他对她身体好奇感爆棚,她也总沉迷于他体魄和力量,关系已经进展到这步,有些克制已经抛之脑后,美妙关系总是让人沉迷,想要随心所欲,想用青涩光洁身体感受彼此,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里。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陈异接个电话,起身洗澡换衣裳出门,叮嘱苗靖几句,让她早点休息,有事给他打电话,而后匆匆出门,她从床尾望见他身影消失在门外,拖着疲倦身体起来,套上他T恤,把弄脏床单衣物都扔进洗衣机,听着轰隆隆声音,看着自己录取通知书浅浅出神。
她自己在家过整天,陈异第二天深夜才回来,身上沾着浓郁酒气,嘴角腮边还有点血迹伤痕,他自己没当回事,先去浴室处理伤口,苗靖听见外头动静起床,撞见陈异对着镜子擦药水,他就不是能消停人,这些年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口,也从来没见陈异当回事,接过棉签替他处理身上伤口,听陈异淡声说没什大事,只是有人闹事,他替老板挡下个砸过来酒瓶。
又问她这天吃什,在家玩什,要是觉得无聊,他多买点吃玩,给她打发时间。
苗靖脸色淡淡,平静和他聊几句,转身回房间睡觉,陈异洗澡出来,发现她房门已经关上,屋里也熄灯,原本是打算回自己房间,半途脚步顿,伸手试探着去碰苗靖房门,手轻轻推门就开,那门甚至都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不管是什原因,他心头都难以抑制地漫上甜蜜——她在等他回来,也在等他靠近。
两人就这顺理成章睡在起,月光下胴体温柔曼妙或者精壮流畅,有种生机蓬勃美,游走全身吻或者身体交缠厮磨都让月色靡艳三分,他们好奇放纵地探索着彼此身体,像知髓知味狂欢,夜色掩饰下总有乐此不疲快乐,这快乐游走全身,深入骨髓,余韵直持续到梦境。
苗靖浑身绯红汗湿,趴在床上懒洋洋还没缓过来,闻到烟草味也没力气瞪眼皱眉,陈异在事后总喜欢倚在床头抽烟,顺手抚摸她热汗黏腻身体,跟她有搭没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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