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靖脸色滞,垂着眼帘,眼珠子咕噜咕噜滚着,不说话。
他把她身体翻过来,挂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她搂着他肩膀,他绕着她腰肢,身体缠绕至合二为,深情款款地接吻,酣畅淋漓地做爱,把彼此气息和感觉刻进骨子里。
“要好好生活,苗靖,过好日子。”他霸道又温柔叮嘱她,“藤城这破地方跟你没关系,跟你也没关系,老子要干自己大事去,别回来当拖油瓶。”
她禁不住要流泪,伏在他肩头哽咽抽泣,恨恨说知道。
他们说很多话,说起她初三那年变故,约定好高考之后分别,他很多次让她走,让她别回来,现在终于等到出头之日,她也说好,说自己不稀罕,她越来越不喜欢藤城,不喜欢这个炎热无趣城市,
行李,让她早点走,没有半点挽留和不舍,也从来没有说过让她回来,回来过寒暑假,回来看看他,就算夜里多缠绵激烈,他也不曾提过任何温情话,她先开口说谢谢他,他顺理成章接受她身体感谢,当做欲望和感情发泄途径——她肯定要走,至少要离开四年,四年之后状况谁又能说得清,不如眼下就好好享受身体欢愉,至于彼此感情复杂程度,也默契得从来没有去深入解和解析。
做完之后,两人偎依着歇息,也会聊些很奇怪话题,他会说很多,告诉她交朋友过日子技巧,好好念书好好工作,说最多还是男人。
“以后找男朋友,上床定要戴套,有些男人看着人模狗样,其实脏透,别信男人不带套鬼话,夜场多少女人怀孕,受罪都是自己。
“如果男人抽烟,注意观察他香烟和打火机,打火机多人,定不会干净。别找垃圾,男人都狗,你要比男人心狠,男人才会跟在你屁股后面摇尾巴,好男人也分清楚点,有钱更要看人品,不然下作起来没底线,没钱你要把他吃死死,这样才飞不出你手掌心。
谆谆话语像是兄长殷殷叮嘱,他却捞起她腰,又把自己埋进她湿软甜腻身体,缓缓挺腰抽送,在黏腻水声中俯身亲吻她脸颊∶“他妈……像个禽兽。
相处最后那段时间,苗靖基本足不出户,每天呆在家里,回忆这些年点点滴滴,准备自己上大学行李,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或者是和陈异呆在起,耗尽所有精力做爱,激情之后偎依在起聊天,从深夜聊到凌晨,窝在他怀里和他共抽根烟,在烟草气息里缠绵接吻,再睁开眼,窗外天光大亮,身边床铺空荡,残留
哪有人边疯狂做爱,边教挑男人技巧。
她胸臆如堵,眼眶发热,枕在他手臂,也语气恨恨叮嘱他少鬼混,少找女人,染上艾滋和性病让人唾弃恶心,陈异直接封住她嘴,他没有别女人,他只有她,只有她个人。
谁他妈管以后,老子就要现在。
“别当坏人。”她给他上普法课,让他别干违法勾当,黄赌毒,抢劫偷盗,杀人放火,故意伤害,每条罪名刑期是多少年,危害有多重,在监狱里有多惨。
陈异趴在她身上闷闷地笑,带动胸膛和她身体也在抖∶“看你大学专业报也不是法律,这想当律师?怎知道这清楚?是不是以为就专干这些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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