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哪里哪里。”
其实说起来,周康安是最能知道这两兄妹感情人,以前陈异最担心就是牵连苗靖,她去念大学,陈异还忍不住私下跟周康安炫过好几次。
苗靖没多说废话,深思片刻,谨慎开口:“周警官,有几个问题,方便问问您?如果涉及敏感,您简单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你尽管开口。”
“陈异他不是公职人员,不是警察,他没有任何职务在身,对吗周警官?”
苗靖走出医院大门,站在路边绿化树下想很久,最后去警局找周康安。
她肢体语言倒是很和善客气,紧抿红唇喊声周警官,寒暄话还没说出口,就把会客室里把那段录音当着周康安面重放遍。
来者不善啊。
“周警官,记得您以前帮过好几次忙,联系不到陈异找您报警,时至今日,还记得您回复,您说您已经调查走访过,开导说切正常,无事发生,但听这段录音,显然当年您对撒谎,隐瞒很多事情。”
她俏脸严肃认真,嗓音平和冷清,微微压抑着尖锐和质问。
苗靖给波仔打电话,让他过来陪着陈异,他住医院单人病房,安全起见,需要重点看护,身边不能离开人。
陈异从ICU换到普通病房,都是苗靖贴身照顾,现在换波仔过来,她叮嘱几句,干脆利落拎包走,连眼风都没留给陈异个。
睡完拍拍屁股就走?
陈异懒洋洋躺在床上,病号服只随意搭个扣子,波仔在他身上瞄眼,再瞄眼,突然紧张:“异哥,有刺客?”
“刺你妹!”
“对。”
“他会因为截止至今某些所作所为,会被拘留,逮捕,起诉,限制人
这开门见山聊天,周康安都没想好解释话,脸色从温和转为惊讶再到支吾难言,有点揣摩不透她意思,搓搓手:“苗靖……这件事……”
说来话长,事关案件也挺敏感,其实每个人也有苦衷,但这个年轻姑娘,他去医院她还客客气气,看着面色挺苍白惨淡,怎有心眼录音偷听,也不是个般人。
“你这个录音……”
“只是担心陈异,他对什都不肯说,也从来不让知道。”
苗靖没想那多敏感问题,台球厅失火案还没查出来,她也不打算问那多,沉默会,先朝着周康安鞠个躬:“先要谢谢您对关心,还有这多年对哥哥照顾。”
那把沾着血水果刀扔在床边,他身上好几个地方都划破凝着血痂,头发毛刺,衣服凌乱,挺狼狈模样,偏偏眉眼骨子里淌着点餍足又懒洋洋劲。
“那你身上伤是怎回事?”波仔这些天也被周康安问不少问题,有点被害妄想症。
“没事。”陈异敷衍,“吃苹果不小心划,你找两张创可贴来就行。”
床头那个削半皮苹果可是完完整整躺着呢,点牙印子都没有,波仔再提出质疑,陈异甩给他个白眼,让他闭嘴别说话,自己坐角落刷手机去。
陈异也没心思去考虑身上伤、火烧台球厅,周康安假设报复,他有点吃不透苗靖——苗靖从来不知道他事,他也没透露半点风声,但她搞出这段录音,猜想翟丰茂和他事情,她这套套……到底搞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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