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不过职位有点不样,岑晔帮推荐份新工作,是集团另业务线分公司,做新能源乘用车,不过属于新开拓市场,还不确定未来市场走向,过去话,可能刚开始起步会有点艰难。”
她细致说挺多新工作挑战和难点,陈异无动于衷,点点头:“挺好。”
周康安那边调查没有进展,边境警方也没有发觉翟丰茂任何动静,也许火灾真只是次意外,也许是精心策划预谋已久,先不管这些,陈异打算做完全套检查后出院,最后住院那几天,他享受苗靖细心照顾,两人相处格外融洽默契,苗靖温柔体贴得不像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从来没见过她这完美细致和耐心。
病房有张折叠行军床是陪护家属用,只有床毛毯,病房虽然不冷,但她那纤细瘦弱身体陷在折叠床上,似乎单薄得没有丝存在感,午夜时分,苗靖会悄声走向病床,钻进他被子里,陈异霍然睁开熠亮眼,感受微凉柔软肌肤紧贴他身体。
窗外月色如此冷清寂寥,幽幽照耀着素净弥漫着消毒药水病房,两人默不作声,安静病房没有交谈,只有凌乱声音蒸腾而起,她像条蛇样缠着他,还要小心翼翼避开他身上伤,窈窕身体划出艳丽弧线。
着离开藤城办点事情,通过岑晔引荐转去家新公司,接触过新项目负责人,很顺利地谈成入职。
事情办完后,她再利索回藤城,直接去医院找陈异。
几天不见,他看着消沉不少,看见她风尘仆仆出现在病房门口,穿着身剪裁得体职业装进来,他幽灼眼神闪闪,漫不经心在窗边摆出无所谓姿态,低头点燃支烟。
苗靖注意到病房门口装着监控,柔声问他这几天情况,嘘寒问暖,格外温柔贴心,陈异抽着烟淡漠不说话,她也不以为意,自言自语让他少抽点,本来就因为火灾吸入过多有毒气体,抽烟对身体不好,看见陈异耷着脑袋压根不理人,苗靖就没继续说下去,坐在椅子上给他削苹果,抬头注意到他胳膊——手臂绷带已经拆,有几块烧伤正在慢慢结痂,红色,看起来很醒目,医生之前也说过,这种皮肤伤口会有疤。
“如果疤痕除不,去纹个身吧。”她轻声道,“样会很酷很帅。”
陈异出院那天,正好就是苗靖要离开藤城日子。
他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却隐忍着没发作,脸色不好看,欲言又止,但是最终也没说什,提过让苗靖把那张银行卡拿走,那张银行卡被他扔在家里
“这算什。”陈异不屑撇嘴,“就算老子全身是疤也照样帅。”
她温柔笑笑,眼里都是柔情蜜意:“对,全世界只有你最帅。”
这话说得又柔软又暧昧,陈异投过来个莫名眼神,甩着手中打火机叩着窗台,满不在乎问:“你刚回来?”
“嗯。”苹果皮圈圈从刀下滑落,用还是那把银色刀,苗靖语气轻快:“已经决定,过几天就要离开藤城,这边工作已经辞掉,跟卢正思也分手,这几天暂时住家里吧,把行李先托运走,再把家里整理下,看着乱糟糟。”
“随你便。”他垂眼,漫不经心问,“回原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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