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常手还没有落在冯褚身上,她个侧身,以刘常完全无法反抗力道将他手反剪到身后。
“啊!”瞬间,帝都大学西边餐厅只回荡刘常痛叫声。
这还是上次她看江宁和刘文涛制服那四个小偷时候用招式,她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再把
个锃光瓦亮光头走出来,差点没把冯褚眼睛给闪。如果说他身上还有个地方比他头还醒目话,那就是脖子上那根成人半个小指粗金链子。
对方看起来要比刘常年轻些,但应该也过三十五岁,张满是横肉脸上挂满汗珠。冯褚这才注意到他穿是个长袖,袖子挽起来地方隐隐露出点青黑色,应该是纹身之类东西。
比起食堂窗口老板,冯褚觉得他更像是混社会。
察觉到她视线,男人下意识把袖子又往下放放,这回纹身就彻底不见。
同行是冤家,刘常跟男人关系当然好不,这次在对方面前丢个大人,他已经气不行。
二十多年前,刘常还没有结婚,刚出来打工时候,家里穷连路费都凑不够,他能顺利买到火车票来帝都,还是他老子刘耀祖舍脸皮,挨家挨户上门借。
浑浑噩噩打十多年工,在五年前刘常才开始发迹。虽然对真正有钱人来说,刘常承包这个食堂每年赚钱还不够他们买衣服之类生活用品。但在上庄村里,他已经是最有钱,最有出息个。
刘耀祖为还这堆人情,每年都会让几个年轻人来帝都打工,在他眼里,村子里年轻人能出来个是个,能走出那片土地就是件特别好事。刚好儿子这里也需要人手,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刘耀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到底是怎在背后骂自己。
原本刘常已经把自己之前那些穷困潦倒日子给忘,现在重新被冯褚翻出彩,他有种被人无情戳穿羞耻感,于是态度也不由得变得更加恶劣,“你胡说八道什呢!”
但没办法,这里是帝都大学,打又不能打,况且还打不过。刘常忍不住,把火气都撒到罪魁祸首冯褚身上,“赶紧走赶紧走,这里不缺人!”
说完,他甚至还准备动手推搡冯褚。
光头男人看到这里,眉头皱能夹死蚊子,“说刘常,欺负个小姑娘,你还要不要脸?!”
“今天就不要脸,你能怎样?”刘常语气带着挑衅。
冯褚性子是慢,人也纯良,但这不代表她好欺负。现在不是流行句话,就是惹到平常人最多就是打架,把老实人惹急,你连求饶机会都没有。
刘常老婆也是个极其爱面子人,她赶忙帮腔,“就是,谁不知道家老刘最心善,每年都会寄好几万回家,让村子里那些人买第二年种子和化肥,看你小小年纪,可不要乱说话。”
刘常小时候光屁股跳河里游泳画面冯褚都记得,听女人这说,她面上不禁阵古怪。
而且,如果千多块也够给所有人买化肥话,那卖化肥人非得赔死不可。
就在冯褚准备再说什时候,声毫不掩饰嗤笑接着就打断她。
“老刘啊老刘,当你真是什大善人呢,天天把救济村子挂在嘴边,没想到也就是说说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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