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发情味道。
瞥眼地上扔着用过计生用品,裴琛眼中怒火隐隐跳动。飞快伸手捂住小铁牛眼睛,他淡淡道:“小孩子家家,不要看这些。”
乔严这辈子都别想再进恒安步。
她好像明白点什……想到人类对这些东西般都挺避讳,而且还容易害羞,冯褚轻轻点点头,“知道。”
裴琛
这怎还能赖上自己?
见裴琛将视线转移过来,魏子扬顿时崩三尺高,“乔严,你不要血口喷人!”
“裴二爷,误会,这都是误会。”
见两人开始相互推诿,裴琛目光不变,接着他想起什样,侧头对罗靖道,“交代下去,以后乔大少不得进恒安。”
话音落下,乔严心绪瞬间变得复杂,边是为自己能够蒙混过去而庆幸,边是为就这少个避难所而哀婉。
感觉到小铁牛动作,裴琛顿下,然后伸手摸摸她脑袋。
看到这幕,乔严福至心灵,突然就醒悟过来。
裴琛费这大力气,不会就是为这个摆件吧?
如此番猜测,乔严擦擦额头上渗出汗水,然后试探性开口:“真不是故意把它拿走……”
当时确实是无意识行为,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带着小铁牛来到楼下。
眼睁睁看着裴琛直胡牌,渐渐,别说是乔严,就连魏薄光脸色也开始挂不住。
组织牌局魏子扬恨不得能当场给自己两巴掌,然而裴琛不是乔严,见他现在正在兴头上,魏子扬犹豫几犹豫,到底没有敢叫停。
很快,随着筹码如流水般扔往外扔,魏薄光和魏子扬脸上都出现淡淡菜色。魏薄光还好,百多万他输得起,魏子扬就不样,再这下去,他底裤都得被掏干净。
至于直被针对乔严,他现在面色苍白,差不多已经临近崩溃边缘。
又三把过去,将之前赢全部输进去,又倒赔两百多万后,乔严实在是撑不下去,死活不愿意再摸牌。
看下自己手,乔严把拍上去。
他以后可得记住,裴琛东西不能随便拿,就算是粒米都不行。
把筹码交给罗靖处理,裴琛站起身,抱着小铁牛就要离开。
“也失陪。”见牌局没有再继续意思,魏薄光笑下,然后抬脚。
路过沙发时候,冯褚探出脑袋,然后疑惑在他心里开口:“裴琛,总觉得她们怪怪。”
要是早知道这东西对裴琛那重要,打死他他也不敢手贱去拿啊!
“不是故意?”挑挑眉,裴琛冷笑声,然后道:“是有人逼你?”
那倒没有。
头次面对裴家二爷犀利言辞乔严无言以对。
看着坐在旁舒口气、明显有幸灾乐祸跟看戏意图魏子扬,乔严咬咬牙,快速指认道:“当时要不是他给打电话,也不会顺手把那只小铁牛给装走。”
“裴二哥……”急切叫这声,见他不为所动,乔严彻底豁出去,他双手合十做恳求状,“裴二爷,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马吧。”
再这下去,他非疯不可。
“你做错什,为什要放你马?”裴琛意味不明反问。
这声音,真可怕。
冯褚没忍住,往他怀里钻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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