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入室第二次，程琉心中高兴，她回头问男朋友：“这个放哪里？”
季朝舟指
指旁边墙角：“那。”
拍卖会现取拍品手续繁多，程琉今天硬生生从下午等到晚上，但她把木箱放下去之后，见到男朋友刚洗完澡
模样，犹豫片刻问：“你准备休息？”
季朝舟点头：“你可以回去。”
晚上十点多，对方家中还有个小孩，所以他刚才没有开口让她将礼物还给季暮山。
他在浴室待
个小时，才将身上各种气味除尽。
季朝舟刚走出来，门铃便响。
他微微皱眉，往玄关走去，打开门却见到那个叫六号保镖，双手还抱着个木箱子。
季朝舟怔：“你来做什
？”
“礼物，你看喜不喜欢。”程琉不着痕迹仰头，怕自己又流鼻血。
等几种原液混合在起，培养皿中开始散发出香气。
季朝舟只闻次，便放下培养皿，拿起旁边记录本，用红色笔划掉刚才配比。
记录本上满满十几页纸全是这种被红色笔划掉配比，这些都是失败香水配比。
等到将页纸全部划掉，萃取原液也用干净，季朝舟才放下手里所有东西，转身出去换好自己衣服，准备回去。
他手机直放在外面衣服口袋内，直到晚上要回去，才拿出来看眼。
李东眼前亮：“说好。”
等李东离开，贺柏才从怔忪中回神：“婚礼？”
她和汪洪洋已经到这步？
“还早。”程琉摆手，男朋友到现在气还没消，她连手都不敢摸，更别提结婚。
贺柏原本绷紧心松，她刚才应该是和李东随口说。
“……好，那你早点休息。”程琉转身出去，临关门还往里看眼男朋友。
奇怪，男朋友怎点高兴样子都没有？
难道工作太累？
她没想到门开，就见到刚刚洗完澡男朋友，他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睡裤，头发还是湿，往下滴水，白色睡衣肩部各有块被打湿，紧贴肩膀，能清晰看到那小块皮肤。
男朋友身上没有沐浴露香气，反而带着淡淡苦咖啡味道，混着股湿润水汽，程琉觉得十分好闻。
季朝舟视线扫过她怀里木箱胶条上拍卖会字样，并不意外。
他没有回复消息，季暮山果然直接拍下来。
季朝舟不会为难个保镖，他往旁边让开：“进来。”
季暮山：【图片.JPG这件玉石盆景，你喜不喜欢？】
下午两点发消息。
季朝舟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没有回复。
这晚，不管他有没有回复，季暮山早已经买下来。
季朝舟回到家中时，已经晚上九点，他身上沾染研发室内各种香气，对嗅觉灵敏人而言，谈不上好闻。
“拍卖会晚宴
就不参加。”程琉起身，“去办手续，待会拿拍品。”
“……好。”贺柏没办法离开，他姐要他留下。
程琉跟着拍卖人员过去办现取手续，有点麻烦，需要几个小时。
……
染山研发室，季朝舟身白大褂，带着透明防护眼镜，手中握着滴管，微微弯腰滴在培养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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