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舟转脸看去，是个陌生女生，
头绿发，满脸兴奋地看着他。
“你认错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对方。
那个陌生年轻女生在季朝舟转头看过来
时候，已经闭上嘴。
最开始是被他正脸惊艳说不出话，之后则是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
“不好意思，对不起
季朝舟蹙眉偏过头，不再看向那边，唇抿成条线，慢慢平复自己情绪，试图让眼前隐隐出现血红消失。
他修长手紧紧扣在椅面上，指骨用力泛白。
季朝舟缓许久，眼前血红才渐渐消失，后颈虚汗密布。
这时候手机震几下，他拿出来打开，是六号发消息，她拍几张花盆照片过来，问他想要哪个。
季朝舟回复她：【白色。】
“要去那家店吗？”程琉指着二楼对面家店道，“
不知道你尺寸，所以昨天都买盒。”
季朝舟沉默：“……”
对面是家男士内裤店。
十几分钟后，季朝舟和程琉拎着袋子从对面那家店出来。
“还有什
需要买？”程琉问他。
晦气！
汪洪洋想到程琉就生气，自从那天之后，他发消息过去，她又开始当没看见，打语音电话也打不通。
“待会们去哪玩？”旁边短发女生仰着头高兴问汪洪洋。
“你想去哪都可以。”汪洪洋笑，女生立马露出受宠若惊神情。
看看，这才是正常人。
等，她低头看着手机新闻。
“想买块表，最近手腕空荡荡。”汪洪洋站在扶梯上，露出自己手腕对旁边年轻女生道。
短发女生有些痴迷看着他脸，她手挽着他手臂，仰头道：“帮你买！”
“不用，自己买。”汪洪洋皱眉，“用女生钱算什。”
“当送你礼物好不好？”女生将脸贴在他手臂上，佯装生气道，“你不要就是把当陌生人。”
六号：【好。】
“啊——”
季朝舟旁边忽然传来道兴奋压抑尖叫声。
开始他没有在意，直到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是你吗？！汪洪洋！！！好喜欢你！！！”
季朝舟看向她，提醒：“花盆。”
程琉转头朝旁边指示牌看去，这家商场百货在五楼。
“那你在这等等，上去买完就下来。”程琉将手里袋子放在室外休息长椅上，对男朋友道。
季朝舟去不五楼，他安静坐在椅子上，等六号回来。
他仰头望着她上扶梯，视线稍移，便见到扶梯高度，他心口惊刺，眼前眩晕，呼吸开始变乱。
汪洪洋在程琉那里自信受挫，现在终于从其他女生身上找回来。
二楼男装店。
“好？”程琉看着出来男朋友问道，“只要这几件？”
“嗯。”季朝舟将衣服递给旁边销售。
程琉跟着销售去结账，出来时候，季朝舟站在门外。
汪洪洋面上犹豫，最后似乎有些拿她无奈：“那只买这回。”
“嗯嗯！”短发女生连连点头。
腕表店在四楼，汪洪洋带着短发女生转弯，上第三层扶梯，他视线扫，落在二楼家男装店内，不由皱眉：最近魔怔，总觉得哪里都能看到程琉背影。
不过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肯定不是程琉。
她怎可能会陪人来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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