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程琉清
清嗓子，问电话那头
李东，“你认不认识季朝舟？”
“季朝舟？季暮山儿子？”李东显然对他印象深刻，“当然认识，别先不说，他长得是真好。”
程琉：她也知道他长得好。
“对，你在商场买那瓶弥渡就是他调出来，
老婆说他是个天才调香师。”李东疑惑，“你问他干什
？真打算和染山合作？”
程琉：“……也不是不能考虑。”
虽然分手，但还是要保持正确信息记录。
结果突然发现汪洪洋微信名昵称叫：King
小程总心中麻木地想：原来他不叫Tom，也不叫Jerry。
这时候，程琉工作电话忽然响起来，她拿起来：是李东。
接通，对面李东可惜声音就传过来：“小程总，你男朋友这早就离开？怎不多住几天，嫌们酒店不够好？”
程琉无心上班，也不好去东初酒店，最后只能回家。
“程小姐，你快递。”
进大堂，门卫便喊住程琉，将个快递盒交给她。
程琉看着快递面单上地址，反应过来是G市酒店寄过来手机，那个存她真正男朋友微信手机：“……”
她回到二十六楼，把那部私人手机拿出来，发现它已经自动关机。
“程琉，从来没见过你这抠人，点钱都舍不得花在男朋友身上！”
程琉按下他快戳到自己鼻子手，语重心长道：“感情不能用金钱衡量，太物质。”
“……你高尚！”汪洪洋愤而转头离去，临走前还骂句，“程琉，像你这种人，肯定辈子找不到男朋友！”
混乱局面终于结束，人走个干净。
程琉抬手摸后背，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这时候，她手机突然跳出条微信，备注还显示着男朋友：【这几天花钱，还你。】
李东正站在东初酒店内，他刚打着视察名头到酒店，结果酒店经理告诉他，程琉男朋友已经办理退房手续走。
“小程总，不如找个时间们起见个面吃饭，这个婚礼见证人得认识认识新郎。”李东还在那头不停说。
程琉：“……”不，她幻想婚礼已经破灭。
这几天程琉做过所有事情、夸下海口，如今开始回旋攻击她。
程琉理智在道德底线上挣扎片刻，最终抵不住心动诱惑，决定做个道德沦丧人。
程琉充上电，坐在沙发上发呆，还在进行道德挣扎。
几分钟后，那部私人手机充上电后自动开机。
程琉点开微信，便见到‘汪海洋’给她发好几条微信，还有未接通语音电话。
他叫汪洪洋，不是汪海洋。
程琉怀着几分良心不安，点开他头像，想将备注改成正确名字。
她坐进车内，有些失魂落魄。
程琉抬手捂着自己心口，她只要想起季朝舟，这里就会砰砰跳，但对汪洪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明明半年前她还对汪洪洋见钟情，虽然这种心动第二次见面就消失得差不多。
小程总自认为还算良好道德观遭到严重冲击，她程琉——极有可能是个见异思迁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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