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约在下午。”程琉说完，又想起
件事，“二楼现在装修得怎
样
？”
贺柏翻翻手中
平板道：“装修差不多全部结束，保洁也打扫干净，目前正在通风，过段时间就能搬下去。”
“
知道，你先去约天启那边。”程琉说完，继续埋头完成自己工作。
下午时候，程琉和贺柏起去天启总部。
季暮山和程琉还没有就正事见面交谈过，他们之前话题联系都在季朝舟身上。
等第二天起来时候，她为昨晚行为付出代价。
季朝舟把罐子扔给她，不帮程琉擦：“你这聪明，两次应该学会。”
“哦。”程琉只手捧着青瓷罐，心里暗戳戳想，她拿回去之后不擦，等他看不过眼后，自然会帮她擦。
“不擦，以后别过来。”季朝舟像是听见她心里话样，事先提醒道。
“定擦。”程琉脑子转得极快，她认真道，“每天还可以给你擦。”
谁说亲手不是亲呢。
小程总从来不吃亏。
季朝舟像是被烫般，快速收回手，有些警告意味地叫她名字：“程琉。”
“明天见！”程琉亲完就跑。
留下季朝舟个人怔然坐在客厅内，他转身将茶几上青瓷罐盖好，过会才望向自己掌心，另只手在某处周围轻轻抚摸。
，重新坐在季朝舟客厅沙发上，自觉伸出双手，等着他来擦。
季朝舟抬眸冷冷瞥她眼，随后指尖伸进青瓷罐体内，缓缓搅拌，白色膏体从他指间溢出，罐内其他膏体又挤进来。
程琉无意识盯着他手，耳尖都红。
她愣愣看着季朝舟，给自己擦抹完护手霜，心横，想要复制早上行为。
然而季朝舟已经在防备她，抬手轻捂住程琉下半张脸，他微微前倾，快贴近自己手背，又垂下眼眸，再掀起眼帘时，那双漂亮清澈琥珀眼睛看着程琉，带着抹浅浅笑意。
这次见面算是季暮山意料之中，他直在等程琉。
“季总。”程琉走进会议室，和季暮山握手，坐下道，“这次来用意，季总应该知道，天启这两年在自动驾驶技术上耗资巨大，却始终没有回响，
季朝舟：“……不需要。”
程琉在隔壁待会，差不多七点半便往公司去。
……
到公司后，程琉先把自己批好文件发出去，又处理几个项目上问题后，让贺柏约季暮山那边，约他出来见面。
“他们秘书处那边说下午就有空。”贺柏敲门进程琉办公室道。
这里，被她碰过。
季朝舟垂眸低下头，终于将唇轻轻印在掌心那处刚刚触碰过地方。
客厅内安静片，只有坐在沙发上漂亮青年垂眸颤着长睫，耳尖薄红，缓缓亲在自己掌心上，依稀还能感受到另个人残留下温热。
……
程琉压根不知道自己错过什，她亲完口，得到莫大动力工作，直到凌晨点才睡觉。
他隔着掌距离，字顿轻声道：“不、许。”
程琉闻着他掌心传来护手霜残余淡淡柚香，脑中那坨浆糊里终于清醒点理智。
季朝舟是故意！
小程总被引诱得心甘情愿，但亲不到人又实在不甘心。
她灵机动，忽然亲亲他手心，待见到季朝舟眉眼怔忪时，便得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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