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舟脊背抵在凹凸不平
床头板上，有些硌得生疼，他并不在意，低声对面前人道：“要喝。”
程琉捏着冰块，将其贴在季朝舟唇上，‘真诚’道：“那可能要等它融化。”
冰块贴在唇上，冰冷寒气滋生，迅速带走体温。
季朝舟掀起长睫，清清冷冷瞥
眼程琉，启唇将冰块含进去，不经意间碰到她指尖。
两人心知肚明，谁也不戳穿。
明明已经喝尽，她却始终不放，流连在“容器”上。
季朝舟后背抵床头，垂下长睫颤颤，并未将人推开，侧脸连着修长脖颈起层薄红，漂亮指骨绷起，撑在枕头上，沁出潮湿热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喊出她名字：“程琉……”
程琉后退抬头，盯着季朝舟，字顿道：“水很好喝，
很喜欢。”
季朝舟怔怔望着面前人。
他早该知道，程琉深藏性格并不好，甚至有些恶劣，天生骨子里追逐刺激，玩心重，只不过平时喜欢克制于人前。
对上季朝舟眼睛，她握着玻璃杯放在两人中间：“想先喝这杯水。”
季朝舟能察觉到她眼底带上攻击性，分明知道是陷阱，最后他还是踏进去，顺着程琉话道：“好。”
“那换个杯子。”
“好。”
程琉唇角微微勾起弧度，忽然推把季朝舟，让他靠在床头，她两根手指伸进玻璃杯中稍稍搅动，沾上水再抬手悬在他锁骨上方，认真望着水珠滴滴落在他锁骨凹处。
他含着冰块片刻，对面前人道：“程琉，很冷。”
程琉认真想想：“那……替你暖暖？”
她靠过去亲在他唇上，果然带着凉意，口腔中还有未完全化开冰块。
程琉握着玻璃杯手撑在床上，过会，无意识松开杯子，那冰水便倒在床单上，慢慢洇开，而那冰块也在两人口中彻底融化。
面前人已经低头伸手将玻璃杯中冰块挑出来。
她指尖夹着那个方方正正，还未融化冰块，问他：“要喝吗？”
季朝舟收起出神思绪，对上程琉眼睛，他知道自己拒绝，她便会放下手里冰块，再度恢复人前程琉，热情理智。
只是……他不要这样程琉。
他要她真实样子。
冰冷水珠滴在锁骨上，却格外滚烫。
季朝舟看着程琉，她眼中兴趣盎然，像是找到什
有意思玩具。他喉结动动，条长腿缓缓曲起，偏过头不再去看她，有些放纵她作为意味。
程琉满意望着他锁骨凹处积小洼水，随即俯身低头慢慢啜着那点水。
冰水被肌肤温热，失去原有冷气。
程琉点也不介意，她只觉得这点水带着甜，混着熟悉温热暧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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