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抬头,只能看到根扁担和云桑那张面无表情脸,黄民平心中震撼如翻江倒海:干农活都有几把力气,但云桑这小子才十五六岁,怎可能会有那大力气?
他捂着痛处,讪笑着爬起来:“桑娃啊,
除那双黑漆漆宛若汪墨潭眼眸和镇定自若神色。
对方看到他求救。
俞星空激动得挣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想大声道救!可下秒对方却转身走人,这个举动让她呆滞地瘫软在地。
——这个人不会告诉绑匪,让她再遭到次毒打吧。对啊,这个村子里人都是蛇鼠窝,怎可能帮她呢,是她太天真,居然看到人就下意识发出求救。
强力胶带捂住她口鼻,俞星空哭也喘不过气,房屋里另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身上名贵休闲服早就脏。听到门外绑匪那熟悉声音,她身体颤抖起来,眼泪汹涌澎湃,好似已看到他们两人结局,她痛恨这个世界。
用变声器后依然阴冷狡诈声音,而像汪二月天冷冽泉水,似乎属于年纪不大少年。
感受到对面沉默,电话那头人拨弄下手机,又说句:“请问是燕少纶先生吗,能听到吗?”
燕少纶脑子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话。
在警员镇定提醒下,他才回神,立马道:“是,就是燕少纶,你、你、您是哪位?”你跟绑匪什关系?其实他真正想问是这句话,在不知道对方身份下,也不敢不用敬语。
对面人也没买什关子,确认是本人后,就直接报串地址,让记录警员震惊后,才直截当道:“不是这个手机主人,但无意间救令郎,你们可以来这个地址接人,他目前精神状态尚可,没有受多少折磨。”
绑架犯进门,他刚打完电话,没办法,这破山区虽然安全,但得走远点,才能有两格信号。
他叫黄民平,长着双斜吊眼,嘴咧开是黄白残缺牙口,看就面相不善,但他有个好帮手,面相长得如弥勒佛般和善,常常能帮他挑中好货色,两人都是老乡。
看到那面相老实男人,俞星空心中更恨,别过头去流泪,恨别人也恨自己,都怪她识人不清鬼迷心窍,才遭遇骗子被拐卖到这里。
同样注意到外面地上那两个字“救命”,黄民平冷笑声:这女人真不老实。他刚想抓起俞星空那头长发,突然手就被人击中,他手腕剧痛,身体也不由自主飞出去。
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楚打伤他是什,老乡也倒抽口气,想将他扶起,却被人杆子掀倒在地。
警员在网上查地址,想看看这番话是否可信。
燕少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儿子声音,极为虚弱,似乎喉咙受伤,咳两声才说:“爸没事。”燕少纶脑子空白,而听到熟悉声音,燕夫人啊声直接晕过去,似乎是过于激动。
警员们也惊,可人没事,已是最大喜讯。
*
在云桑透过窗缝看她时候,俞星空其实也在打量他:这个少年瘦瘦高高,脸色蜡黄,脸颊两侧覆盖有高原地区专有酡红,身上穿着件皱巴巴T恤、脏脏破洞牛仔裤,脚下是磨损得厉害拖鞋,跟她被绑来路上所见到村民没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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