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伐声中,江听感到心安,背地里也悄悄勾起唇角,他替云桑感到尴尬,又为自己魅力感到自得。
然
江听感到心惊肉跳,面上却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他不知道云桑怎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又不是他丢对方东西,这切跟他没关系不是吗?不过他正愁瞌睡没枕头,如果云桑指责他,他也有理由找付美瑕和江晏淮哭诉。
恰在此时,头发稀疏物理老师拿着教案走进来,他虽人老眼花,但教室后排杵着不动云桑实在过于醒目,吸引他注意力。
他没好气地敲桌子:“这位同学,这上课铃都响多久,你怎还不坐下?如果你不想上这个老头子课,老头子也不稀罕教你,你给去走廊站着!”
他有些微脸盲,认不全班内所有同学脸,自然不知道云桑是新转来学生,但后排普遍都是差生专属风水宝座,他在学生内评价素来古板严厉,对差生从不和颜悦色,于是炮轰站着上课扰乱课堂秩序云桑也情有可原。
随着物理老师声令下,班级里窃笑再也掩饰不住,第天上课就被轰出教室,这土包子实在太丢人!
都蒙受损失。
江听注意到这旁动静,焦急地站起来阻止,他瞪眼道:“强宇,你们不要太过分!”
素来最爱慕他个公子哥拉住他,笑道:“哎没事,们就是逗逗他,跟他打个招呼,们又不动手,能出什事?”
“是啊,们不动手!”见到几人争相表忠心,发誓不动手,似乎认定这几个人会有分寸,江听放心下来。
上课铃响,云桑随着人流回到教室。
这种事冤有头债有主,云桑自然不会去为难个年过半百还坚守在教育岗位上老师,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就是。
笑他人很多,为首强宇却是人群里笑声最毫不掩饰,很快就被云桑捕捉到,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对方面前站定。
他注意到强宇鞋,鞋底花纹跟他课本上差不多。
强宇笑容微收,懒洋洋翘着二郎腿也放下来:“同学你干什,李老师觉得你扰乱教学秩序,喊你去走廊罚站,你怎还不出去,是准备违抗教学命令吗?”
“对啊,你也不看看上课铃响多久,们全班60个人,你耽误们每个人分钟,总共就耽误们个小时!”其他人跟腔,是江听另个爱慕者。优等生们满脸冷漠,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都是普通背景学生,有什资本跟这群富二代硬碰硬。
他还不知道发生什,而这群人早已回到位置坐好,表面上都在装模作样地做事,暗地里则默默欣赏着云桑反应。
云桑回来就愣,看着空荡荡桌子,他书包文具散落得到处都是,崭新课本上有个巨大脚印,估摸着是43码,椅子也不翼而飞。
文具书本捡捡能用,但没有椅子,他要怎上课?
云桑目光扫射班内,江听没有回避他目光,脸上流露着担心又欲言又止神色,而其他人则微微勾着唇角,似乎在看好戏,他敏锐地意识到,这应该是跟江听有关。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江听,黑漆漆眼眸里没有半点气愤、羞恼之类情绪,但颜色深沉得像在酝酿场风,bao,平静得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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