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担心云桑这种性格交不到朋友,都怪大儿子乱说,导致她直记挂在心里。
江晏淮嗤笑声,拿起游戏机噼里啪啦按着:“都说,那不是他朋友,那是他小弟。”随着云桑在南城校区知名度进步扩大,他几个跟班名字也耳熟能详,连他这种早已不参与江湖纷争前辈,都能听到几次。
“什大哥小弟,江晏淮你难道平时也是这样称呼你朋友吗,点人与人之间最基本尊重都没有!”付美瑕朝大儿子丢个沙发枕头,假怒地训斥道,毕竟这种听上去就像小混混词汇,跟她懂事安分小儿子有什关系。
“时间不早,你快去快回吧。”付美瑕催促道,联系司机,见云桑点头,又忍不住感慨道:“小桑长得这帅,以后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就像你爸爸年轻时候样。”
云桑正在不紧不慢地系鞋带,闻言怔下,才淡然道:“应该不喜欢女性。”他很多事情不记得,但偶尔梦境中,会浮现个风光霁月白衣身影,对方手持支莲花木簪,自称是他道侣,那嗓音极为悠远,说在等他,等他结束尘世宿缘。
那天晚宴如何结束,江听已经忘记,他只记得自己全程紧紧盯着冷淡云桑,再紧紧盯着阎景耀,眼睛都不敢眨下,生怕自己睫毛遮眼小小瞬间,这两个人眼神就会对视,从而发生什化学反应。
哪怕云桑全程都没说过几句话,依然寡言少语,阎景耀之后也礼貌地没往那里投去任何目光,但江听依然不舒服。
浑浑噩噩地结束这顿晚宴后,他脑海里只记得件事,只盘旋着个念头——云桑果然是个天生掠夺者!
对方明知道阎景耀是他最重要东西,竟也要暗地里掠夺走,躺在床上,江听气得浑身发抖,稍显疯狂地撕扯自己头发,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他醒来,云桑和付美瑕他们已经在楼下。云桑穿着件简单白色卫衣,下身是黑色裤子,手腕处佩戴着枚颇具潮感电子手表,眉眼依然很淡,但这大扮,却直接变成女孩子喜欢酷。
次两次云桑可能没当回事,当三次四次后,偶尔还梦到其他场景,甚至手被对方抓着不放,他也就当真,毕竟个年三百六十五天从不做梦人,开始连续做梦,是人都能感觉不对劲,他也就默认自己性取向。
他若不承
与平日里穿白色衬衫时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截然不同,走出去被人当成偶像明星都有可能。
看清衣服裤子上logo,江听眼眸微闪,心想看来付美瑕平日里经营服装公司还挺上瘾,闲暇时也不忘给小儿子进行穿衣打扮。
因为拿是自家衣服,付美瑕也完全不心疼,整整个衣橱都是云桑日常搭配,时不时还感叹句:“你跟你爸爸真是个模子里刻出来,你就眼睛这块地方像。”
她笑着点点云桑眼角,那里有颗隐隐约约小痣,因为太小反而不容易被发现。而她打扮云桑,就像是给年轻时丈夫在打扮,而云桑态度直蛮配合,让付美瑕非常有成就感。
“这是你第次去朋友家里,记得带点礼物。”付美瑕温声交代,她貌似把云桑当做成绩很好、但人情世故上窍不通孩子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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