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分家、家四口和和美美地过小日子,却为大伯
听要教他写字看书,云清脸色当即就变,似乎很不喜欢,也唯恐避之不及,嘴上说着“大哥你还是自己学吧!去看看母鸡下蛋没有!”,然后连药碗都来不及收拾,赶紧溜烟就跑远。
听就知道是个借口。
云桑:“……”
另边
云娇娇不顾脚磨出水泡,柔嫩手掌被刮破,翻山越岭来到山溪村另头地方,来到上辈子熟悉地点,她开始认真搜寻。
府、州、县省学正主持,规格较严谨,个农家子要在人才济济、神童汇集院试内考到前三甲又谈何容易?在这种精神压力巨大情况下,为不辜负家人期待,云桑便不顾夜晚寒凉坚持要熬夜看书,奈何身体孱弱,持续没两天,很快精神不济病倒,烧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把家人吓个够呛。
直至前日才醒,今日才身子舒展。
为给他治病,这些天云家前前后后又支出近半两银子,确实很不容易。
想到这里,云桑喝完药,手捂住唇,清咳两声道:“兄长以后不会再熬夜看书。”
他会努力出人头地,但不会以性命为代价,要知道越高级别科举考试,书生们可是要在封闭式空间里,连考上几天。如果身体底子不好、过于虚弱读书人,就算有资格参加考试,很快也会被考场侍卫抬出来,本次考试资格作废。
在这里,她即将遇到自己今生最大机缘。
这些天云家发生两件不大不小事情,云家长孙熬夜看书病,二房孙女则平地摔跤然后迷怔。因为前者比较严重,后者看上去没啥情况,大夫来也摆手说无事,大家便没有上心。
可殊不知,那跤把原来云娇娇跌没,再次醒来是上辈子生活不幸已婚妇人云娇娇。
清醒过来她,看着大家对风寒缠身兄长嘘寒问暖、连她都顾不上眼熟场景,眼中闪过丝微不可查怨恨嫉妒。
再世重生,还是跟上辈子模样,父亲愚孝忠厚,母亲怯弱老实,弟弟稀里糊涂。大伯家最受爷奶看重,三叔正值青年、最受奶奶疼爱,老两口明显偏心眼,唯有他们这个二房不上不下,在家里干最多活,还备受冷落排挤。
奈何他现在还手不释卷,人小鬼大堂弟云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在说:不信,可会好好看着你!
云桑知自己前科太多,云清不信也正常,他伸出只骨节清瘦手,扶扶对方脑门上歪掉童子髻,严肃道:“经历这次病痛,兄长会把握住分寸,待考上秀才,会下场再考举人,不管会不会接着往下考,都会教你读书写字。”
天下没有平白供奉,这些云家省吃俭用供奉云桑读书,不让他参与田间劳作,所以云桑成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文弱书生,而云清小小个孩子,上山砍柴掏鸟蛋、下河捉鱼捕河虾,甚至是喂鸡喂猪,站在矮脚凳上为他热炕饭等,事事都极为拿手。
因为家人态度感染他,他伺候云桑这个兄长,也伺候得理所当然、点没有不情愿。
作为投桃报李,云桑心里直很愧疚,希望自己早点出人头地,为家里减轻负担,等自己出息,再好好报答家人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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