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被伙山贼团团包围,为首之人有着野兽般凶戾外貌,胡子浓黑粗犷,眼珠子盯着战战兢兢行人,眼神浮现出贪婪:“有没有值钱东西,马车里还有没有女人,全部交出来,老实点可以饶你们其中人活路。”
听这句话,周遭空气仿佛都凝结几下。
名年龄二十出头妇人吓得往丈夫怀里扑,那个丈夫也抱住妻子,打个寒噤。两人瑟瑟发抖如同鹌鹑,完全不敢动弹。
“嫂子你出去吧,你要是出去,大哥也许还能活命。”其他人七嘴八舌劝道,这些人都是平日里眼熟同村之人,听这话,女子仿佛被盆凉水从头淋到脚,身子颤颤,眼中蓦地滑出两道泪水。好在她丈夫不是个窝囊男人,死死抱住她,“你别去!落到山贼手里,焉有命活?”
“车里人磨磨唧唧做什呢,再不出来就杀人。”其中个山贼叫嚣道,把大刀敲在马车边上,发出震耳欲聋铿锵声,里面人更加滚作团。
院试在省城举行,清远县离省城极远,若想赶考必须得提前上路,云家人不放心云桑独自上路,生怕遇到波折危险,三叔云大河有经验,决定亲自护送大侄子去。
山溪村和隔壁村正好也有要去省城村民,几家人决定路同行,筹钱雇个车夫,把几人千里迢迢拉去省城。几家人凑起,也算壮胆。落单人容易遇到危险,成群结队就算那些劫匪要下手,总归也要掂量掂量。
马夫甩甩鞭子,颇为自信地道:“走省城十多年,从没遇到过那些山贼,大家放心跟走。”
几家人喜笑颜开:“那最好不过。”三叔云大河也松下颗心,把行李都搬上去。
临行前,本来拥挤马车,又上来人。此人面容冷峻,眼角宛若锋利刀刃,身形雄伟威武宛若樽高塔,他往云家小郎君那里大马金刀地坐下,全身散发着股摄人压迫感,让人不禁多看几眼,却又不敢与其直视。
这时候萧恒掀开帘子走出来,盯着这群嚣张至极匪徒,他薄唇抿成条刚毅直线,眼神透着隐隐冷冽,种想杀人可怕念头在他脑子里不断膨胀,但他手中此刻没有趁手兵器,他也怕满地鲜血会吓坏那个病弱书生。
这时候,少年突然也掀马车出来,云大河喝道:“桑儿你做什!”云桑是他宝贝侄子,临
此人气势太过锋芒毕露,体格又比村民都高出截,坐在车马里,都显得空气逼仄许多。
云家小郎君咳嗽两声:“抱歉各位,这是家中护卫,有他路同行许会更加安全。”
其他两家人本来还埋怨,人数够,马车都快坐不下,竟还多出人。马儿吃重,可要跑得更慢。何况车夫都说这条道是新辟道,不会遇到山贼,何必多此举呢,他们面上颇有微词,却不敢直接表达。
直到他们车马行至处僻静山间,突然穿来呼啸破空声,队挥舞着大刀山贼冲出来,惊得大马前蹄后仰,发出惊恐嘶鸣声。
他们吓得脸色都白,车夫也差点吓破胆,心想自己运气竟如此不好,这可是杀人放火抢劫掳掠、无恶不作山贼,这些贼人不仅要抢东西还要杀人!他们今日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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