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对,忘记你体弱,该节制些。”萧恒亲亲少年白皙面庞,在那犹留红痕眼角百般辗转,只有跟桑哥儿如此亲近,他才感到内心空虚稍稍被满足。如同点缀在画纸上盛放红梅,好好个红痕即将褪去眼角,竟被男人越亲越红。
本来是要穿衣服。
感受到男人小腹微微变化反应,回想起昨晚爽感和疼痛,终于没忍住,云桑抬起脚,愤恨地踩两下,没想到那团东西竟在他脚心里迅速膨胀起来。
这下轮到云桑脸黑,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收回脚,正直如他,还真没遇到这种情况。
看出他羞涩窘迫,萧恒抓着他玉足,开怀朗笑起来,半晌后声音沙哑道“桑哥儿你真可爱。”把玩着少年那只漂亮脚,大清晨萧恒复又将人拉入怀中,往床上压,用霸道吻堵住所有抗拒。
这间屋内春意暖融,另间屋内则截然不同。
这是王府客房,个房间内摆放着无数红珊瑚,屏风上镶嵌宝石翠玉,床是梨花木,连梳妆台和八宝小柜上都极尽奢华,镶嵌着玛瑙宝石,在小巧精致烛火照耀下,这些极珍贵摆设都浸润着层华丽润艳色泽。
哪怕上辈子已经来过,再次近距离感受,云娇娇心中还是无比震撼,心中感到泣血,脸上浮现懊悔,不过间招待客人房间,就如此珠光宝气,那别提主人所居住院落,怕是仿若宫殿。明明这辈子只差步,她就很可能是王府女主人。
她重生就是为过好日子不是吗眼中有怨毒之色闪而过,躺在舒适床褥上,摸着锦被绣枕光滑绸面,云娇娇心绪翻滚,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后半夜困意袭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另间客房内,云大河也睡不着,脸色满是忧虑愁思。
半个时辰后,萧恒才为少年套上雪白里衣和白色罗袜,遮住
他没想到桑哥儿随手收留男人竟如此大有来头,世人谁不知道齐王权倾朝野、富可敌国,身份地位更是万人之上,仅次于当今天子,两兄弟更是母同胞。如此有权有势男人,想要什样倾国倾城美人得不到,对桑哥儿会是真心实意吗而且若他想强占桑哥儿,以桑哥儿仕途做威胁,桑哥儿也反抗不啊
更别提桑哥儿本来就是个不会讨好人冷淡性子,时新鲜王爷可能百般宠爱,日子处久呢云大河担心这份感情都无法长久,如果不是逃不过,他都想拉着大侄子跑路,就当做这趟没来过京城,三年后春闱再来。他是典型小市民心理,宁愿自己家不要攀附上如此高权势,可看萧恒行事如此霸道,把桑哥儿护到骨子里去,切都晚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爹娘哥嫂,云大河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他到底心大,愁个时辰,没愁出什结果,便也睡。第二天起来,他才发现王府床果然舒适,不是般客栈天字房能比,他竟睡个骨头酥懒。
小厮也正好来伺候他洗漱,云大河是农家出身,从没被人伺候过,又自诩自己只是个客人,连忙摆手拒绝。
主屋里,云桑也醒,被人翻来覆去纠缠晚上,他早已没有多少力气,只有点对男人不满冷淡,似乎是嫌对方精力太过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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