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萧恒朗声大笑,捏捏对方秀挺鼻梁,“你家人自然也就是岳家。桑哥儿还救,白鹤报恩故事听过吗便是那只报恩白鹤。”
云家人骨子里都老实本分农民,给他们职位,他们也不会乱来,萧恒自然能放八百颗心。
而且萧恒心里也有盘算,他总觉得在这段感情中,他对桑哥儿爱远远超过桑哥儿对他,他只要把云家人辈子锁在京城,被他们优渥生活,家老小都在,纵使桑哥儿以后变心,还能跑不成
云桑不知萧恒想得如此深层如此久远,心里极为感谢。
可云娇娇却愣,萧恒要给她安排婚事,对方在定是看穿她不死心图谋,认为她存在碍眼,想彻底把她嫁出去,劳永逸她心慌意乱,再听对方列举人物,她脸色都要气红,她上辈子就嫁在京城,其中门门道道自然清二楚。
到身体温暖,五脏六腑都热起来,眉眼便也舒展,漂亮得让萧恒舍不得挪开眼。
他想,便也做,微微俯下脸亲几口,亲得少年唇齿间发麻开始发火推拒,才笑着收回。反上都是他亲信,不会有人敢对外说三道四。
两人如新婚夫妇般温馨,落在云娇娇眼中格外不是滋味。
她认为兄长阻他前程,如果没有兄长存在,这世明明是她捡到失忆萧恒,该是她坐在萧恒怀里,享受着男人温柔小意,她恨不得兄长如前世般当场命呜呼
萧恒对情绪这种东西极为敏感,锐利如刀视线很快就把云娇娇来不及掩去嫉恨当场捕捉,他微微眯眯眼。
萧恒说全是些家中无法袭爵嫡次子、嫡三子人物,或者是前途无量、但家境贫寒五六品小官。前者都是些权贵子弟,男人无法袭爵只能分得部分家产,嫁过去只是表面风光。后者嫁过去能成为官夫人,但家境不充裕,也无法指望夫家往上爬,辈子不温不火地过着,稍微强点,也只能捞个诰命,这都不是她想要生
他这个人记好,也记仇,没忘记云娇娇三番五次勾引挑唆,如果不是少年意志坚定,搞不好真就在此女挑拨之下,娶乡下女子为妻,而且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阴差阳错下喝那碗烈汤,那从此便没有他萧恒什事。昨天晚上少年也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萧恒不喜云桑这个堂妹,哪怕对方救她,可这云娇娇明知他身份,却直有意隐瞒,要知道镇守边陲威远将军失踪,皇帝心忧如焚、朝野几次无法运转,期间不知道贻误多少大事。这笔笔账,他都算在此女身上。
但他萧恒顶天立地,也不屑用什伎俩对付名肖想他女子,远远地把人嫁出去就好。
他愿意做主为云娇娇选门京城亲事,云家人包括少年,定都会感谢他。
事实也是如此,听萧恒给云大河安排个京城八品职位,是那种官衔不大,但是事少油水多官职,他要让八岁云清来京城上学,还要为云娇娇选门婚事,云大河当即向下跪道谢被阻止,而云桑连汤都不喝,愣愣地问句“当真”他感觉萧恒对他太好,他越欠越多,忍不住眉头微微皱起,觉得自己像是民间那种仗着妻子发家起势男人,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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