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观察得当罢。”云桑摇头,也没藏着掖着:“第场你们看好二号,二号确实是魁首相,但注意到四号骑手状态,他马休息得很好,马蹄不断蹬地,这还没开始跑马蹄就热,代表马状态很好,骑手是冬日伤愈后复出,观他神色严肃,似乎沉寂段时间后,他很想跑出成绩,他想证明自己……”当然,云桑也不是百分百肯定自己观察,所以第场小试身手,只压十两银子。
“第二场押八号,因为这个骑手控制缰绳很稳,弯道加速度常常反超,常理来说为产生定向心力,骑手控制马匹时最好身体向内倾斜,右边摆动幅度要大点,赛场有五六个弯道,足够他甩掉其他对手……”接下来陈默已经听不懂,但他见云桑说得头头是道,显然跟气运没有关系,忍不住遗憾地叹口气。
尤其是接下来云桑不赌,他淡淡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话音刚落,赌马场内果然出现名歇斯底里妻子,在看台上训斥自家男人居然卖家里两头猪和好几块田,换取银钱来马场赌博,而男人显然也不管不顾,把将妻子推搡在地后,还踹脚,不顾妻子
就押二号白马浮云。
云娇娇矜持着不动,刚刚听到看台上,有人高声嚷嚷自己五两银子翻身变,变成四十两,甚至是五十两,她揣着兜里银子就很心动。
她兜里有笔银子,就直贴身装着,足足有三四十两,这究竟哪里来呢,当然是乡下云家二房寄来。去年秋冬云家过上好日子,二房也趁机攒笔钱,全部给闺女当嫁妆。
如果这三四十两银子押中,翻身变成两三百银子话……
云娇娇本身就是个喜好钱财、又追求刺激人。只是碍着萧干在场,在不清楚对方喜好之前,她不敢贸贸然下场去赌。现在见萧干也下场,口气就是上千两,她便松口气,跟在萧干后边,毫不犹豫也给二号压点银子,帝王相马眼光自然不会错,云桑那什都不会才是瞎玩,等着赔得底裤都不剩吧!云娇娇在心里冷嘲热讽道。
她对萧干很信任,岂料当结果飘来,四号白驹险胜,二号浮云败时,她下子瞪大眼睛,怎可能呢?
萧干输千两,他心情也诧异。而云桑却直接十两银子翻十倍,变成百两。然后下把再押,萧干又输五百两,而云桑百两银子,又翻四五倍,本钱下子变成四五百两。
这可把云娇娇刺激得不轻,看着云桑往兜里不断揣钱,她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心绪起伏,牙齿也忍不住咬得咯咯作响,在想究竟怎回事,为什云桑逢赌必赢,而她逢赌必输,难道是对方走财运?
见到云桑不管押多少银子,必定赢钱,陈默终于也按捺不住,追在少年身后问道:“小云公子,你到底怎做到,难道你能在马匹还没开跑前就预知到结果?”他身上也有点老婆本,也想跟在云桑后边,体验下何为老婆本翻倍滋味啊!
“你究竟有何诀窍,快快道来。”萧干敲下云桑头顶,他当然不在乎输掉那点小钱,只是被云桑手法吊起好奇心,他是知道,赌场上有人就是气运加身、逢赌必赢,他在想难道少年也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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