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去郊外。
萧恒纵马征战多年,教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骑马再容易不过,不过炷香时间,云桑就学会,他甚至可以单独骑行,或操纵马儿小跑、或勒缰绳叫马儿停下。
此时天色尚早,萧恒却不愿意这样简单回城,于是他继续维持着同姿势抱住少年,眼睛瞬不瞬地盯着对方侧脸瞧,粗粝大掌也伸入大氅。少年惊,连推拒都来不及,白皙脖颈就被人从背后衔住,他身子软。
仗着出色骑术,萧恒在郊外骑行两个时辰,金铃声叮叮叮响彻许久。而少年却早已如风浪中小船,在马背上颠簸得不行。骑马是个体力活,少年俊秀脸颊涨红,眼含水雾,眼角滑下滴晶莹泪珠,狐裘遮不住肩膀、脖子,有点点红痕,两个时辰下来,他连生气力气都没有。
回到王府,他下马时,差点没踩实马鞍。萧恒餍足地笑笑,才将人打横抱起,抱入王府。
这趟下来,云桑挣好几百两银子,谁能想象最初本金不过十两,萧干和陈默都很好奇,夜,bao富后少年会如何使用这笔银钱,是在寸土寸金京城脚下买间二进院小房子,还是如同那些狂傲不羁书生,去欢场掷千金讨佳人喜爱?
谁料到少年竟直接去马场,物色起马匹。
赛马节不止赛马比赛,还有各地域商人前来卖马,什乌云盖雪、马踏飞燕,都是地方图鉴上名骥。马鬃和尾巴都专门有人梳理过,挂上金鞍红挂,匹赛匹威武不凡。
这些马可以用作战马,云桑很快就相中匹黑红鬃汗血宝马,他想象萧恒如果骑上它,身穿银甲,披风如火,英伟阳刚模样,就把马儿牵回去。这是他自己赢来钱,他想怎花就怎花。
马脖子上挂着金色铃铛,少年牵着缰绳,路回来泠泠作响,别提多招摇。
王府上当然不止两匹好马,只是少年送这匹,成为萧恒新宠,他俨然把这匹马当做定情信物,没事就要牵去郊外跑两圈。
另边云娇娇那里,她输光所有身家,果然不好对抵达京城云家二房交代。听到女儿赌马输三四十两银子,二房婶子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他们省吃俭用才攒下
萧恒早在王府门口那条街等着,他身穿袭黑色大氅,站立在风中,见到云桑回来才展颜笑,将他僵冷手往怀里揣,“你把马儿送?年轻俊俏书生就是浪漫,肯掷千金博笑。”作为被人豪掷千金来讨好对象,萧恒自然把少年跟那匹马都怜爱到骨子里。
“那不样。”云桑唇色极淡,面上有淡淡羞红,但究竟如何不样他也说不清楚。不过萧恒非要把五大三粗自己,跟那些欢场漂亮歌女作比,他也不反驳便是。
“桑哥儿你会骑马吗?”萧恒问道,得到云桑否定回答后,他将身形清瘦少年抱到怀里,拉上马儿。
他从背后将人拥住,浓烈荷尔蒙裹挟着男人呼吸,将云桑牢牢锁住,“那现在教你,会试之后是殿试你若得名次,跨马游街时不会骑马,可会被全京城女子笑话。”
听这话,云桑就不反抗,老老实实地被抱着。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定能中,只单纯无法拒绝此刻嗓音性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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