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刘川店里捡漏得到这部手稿之后,庄睿心态直都保持不错,他对这手稿开始底线是赔点钱没关系,反正眼中灵气得到补充,算是得到实惠,后来回到家里查询王士祯生平后,庄睿想法得到改变,估摸着这手稿如果是王士祯手迹话,应该不会赔钱,说不定还能小赚笔。
刚才吕老爷子说出在香港拍卖王士祯手迹价格时候,庄睿也是吃惊,不过他感觉自己这部手稿损毁比较厉害,能卖出个三五十万,也就很满足,并且有昨天卖出三河刘葫芦那十五万垫底,倒也不是特别激动,现在乍然
时间,房间内所有人眼光都集中在吕掌柜身上,对于这件被他们三人口口声声称之为国宝王士祯“香祖笔记手册”其余几人也都很想知道它市场价值。
秦萱冰和雷蕾是出于好奇,许伟自然是心怀妒忌,恨不得把火把这破书给烧掉,刘川则是希望这玩意越贵越好,看到自己兄弟赚钱,他心里也高兴,至于庄睿,现在心里也有些小紧张,虽然刚说完漂亮话,但是没人会和钱过不去,也没人会认为自己钱多,更何况庄睿只是个打工小白领。
吕掌柜沉吟半晌,又轻轻拿起那部手稿翻看下,过好会才开口说道:“这部王士祯《香祖笔记手册》传承有序,款识分明,可以确定是真迹无疑,在去年香港个拍卖会上,曾经拍出过王士祯《菜根堂诗集序》七页手稿,当时成交价格为百十八万元港币。”
“多少?百十八万?木头,港币贵还是人民币贵啊!没用过那玩意……”
吕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川打断掉,他辛辛苦苦干好几年,也不过就存几十万身家,要不是亲耳听到,说什他都不会相信面前这本破书能值上百万。
“你小子少插话,边呆着去……”
吕老爷子没好气瞪刘川眼,继续说道:“小庄这本手稿,其内容和历代出版王士祯《香祖笔记》略有不同之处,相信在对王士祯生平事迹和当时社会形态研究上,会起到很大作用,其价值无疑要比在香港拍出王士祯《菜根堂诗集序》手迹更为重要。并且在手稿中附有九张二十首王士祯亲笔所写诗词,更为重要是,在每首诗词稿上面,都有王士祯钤印,这就弥足珍贵,如此来,这些诗词稿都是可以拿出单独去拍卖,价格不菲。”
“王士祯手迹在国内行情,要比国际市场稍微低上些,如果你们两人非要让估价话,这本手稿觉得将价位定在三百万至三百八十万之间,比较合适。当然,如果把这手稿送到拍卖行进入到拍卖程序之后,价格或许能拍到四百万以上,不过除去些宣传费用和拍卖行所提取拍卖费,也和所说价格差不多少,老头子这点还是有把握。”
“三百八十万!”
从吕老爷子口中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庄睿脑子里就哄声炸响,对吕老爷子后面话丁点儿都没听见,要知道,庄睿大学毕业之后,踏踏实实干快两年,现在才三千多块钱个月,年下来也就是三万多块钱左右,三百八十万是个什概念,那需要庄睿不吃不喝干上1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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