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活动下左手,对周瑞说道。
“那就好,等到那曲,再到医院打上针。”周瑞完全放下心来。
刚才刘川开车追杀狼群,跑出足有几公里。现在返回到开始营地时,却发现,夜里被射杀狼尸,都已经消失不见,想必是被那些活着狼当做食物,这种动物不仅对敌人残忍,对同类也是毫无同情心,死亡或者受伤狼,往往很快就会变成狼群食物,尤其是在寒冷冬季。
……
清晨大草原非常美丽,太阳羞涩从远处山边探出角,像是还没有完全睡醒,露珠还挂在醒得早乔冠花、苦豆花和野菊花鲜嫩花瓣上,草原在暗与亮之间,变幻着虚与实。
“哒哒……哒哒哒……”
清脆枪声将沉睡中庄睿惊醒过来。待到他坐起身体,却发现车窗外天色,已经是曙光再现。
刘川驾驶悍马车正在行进当中,四处追逐着狼群,夜没有合眼周瑞,眼里满是血丝,半边身子探出车外,用手中枪,精确点杀着四处逃窜狼群。
其实在现代,人类脚步逐渐在压缩着草原狼生存空间,像解放前那般动辄就有数百只大狼群,在今天已经完全消失,庄睿他们碰到这个拥有百余只草原狼狼群,已经是那曲大草原里最为强大支狼群,只是它们运气不太好,遇到装备精良,弹药充足庄睿等人。
草原狼从古至今,就和草原上切生物都结下不解之仇,尤其是草原上人狼战争,更是残忍之极,人和狼都在用残酷进犯残酷。用残忍报复残忍,用狡猾抗击狡猾,如果不是庄睿他们乘坐是悍马车,如果不是他们手里有枪,恐怕这车人现在也都成森森白骨。
远处薄雾,给人种迷蒙感,初春青苍草甸,随着曲线圆润隆起山包,袒开着鲜嫩胸脯,在初升太阳慰抚下,丰腴而迷人,如果不是刺鼻狼血味道,这就是幅美丽诗中画卷。
草原清晨气温大概在三四度左右。倒不是很冷,几人在空调车里憋夜,也都纷纷下车来透口气,只是这地方浓郁血腥味道,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宿营,刘川把那箱还剩七八瓶泸州老窖搬上车,而周瑞已经拿着工具,在给越野车换轮胎。
被狼牙咬爆那两个轮胎已经完全毁掉,车胎里夹带铁丝都被咬断,连补都没法补,幸好周瑞出发前带两只备用轮胎,要不然话,就只能先把车遗弃在这里,等去到城市买到车胎才能将车开走。
“周哥,你说那狼群
“刘川,回头!”
周瑞射杀视线中最后只草原狼后,将身体缩回到车内,股呛人火药味顿时充斥在悍马车之中,看到庄睿已经醒来,脸色和往常差不多,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周瑞也松口长气,看这模样,庄睿并没有被狼牙中细菌感染。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小心起见,周瑞还是问句,般人被狼咬过之后,与被狗咬不同,狗牙里所蕴藏狂犬病毒,有可能在人体内潜伏数年甚至十几年才复发,但是被狼咬过人,只要天之内没有发烧发热、体温上升之类病症,基本上就不会再有问题。
“没事,就是左臂还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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