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哥,儿子百日周岁,你可都没有来啊!这次来,给儿子准备什礼物?”
钱姚斯话锋转,居然向来者要起礼物,这当爹给儿子要东西,却也是应当应分,只是钱姚斯动作有些夸张,那双白白胖胖手,已然是伸到来者面前。
“知道你个死要钱就会张这个嘴,早就给你准备好,羊脂玉观音,百邪不侵,正适合给你儿子戴。”
那位古老哥似乎很解钱姚斯秉性,闻言之后,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个系着细红绳观音挂件,放到钱姚斯手心里。
钱姚斯也不客气,当即用两指捏住那个玉观音,对着灯光看起来。片刻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笑容,道:“古老哥不愧是玩玉石大行家,出手就是不凡啊!这枚羊脂玉可是不常见珍品,小弟代那不成器儿子,多谢老哥。”
沉浸在瓷器中思绪。被这突如其来声音打断掉,庄睿不由抬头向发声处看去,刚好看到钱掌柜迎上去。
在卷帘门响起之时,庄睿正是心里有些难受时候,他虽然可以通过眼睛辨别瓷器真假,但是却不知道假在什地方,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让他心痒不已,也下定决心,等回到中海之后,定要跟德叔好好学学古玩鉴赏知识。
“古老哥,咱们老哥俩可是有几年没见面,看你身体还是很硬朗啊!”
钱姚斯满脸堆笑,眼睛眯成条缝,上前用力拥抱下来者。
“死要钱,你轻点,这老骨头可是经不起你折腾,身体再好,那也不如你呀,听说你前两年,才添个大胖小子。这在咱们这行当里,也是被誉为佳话。”
钱姚斯是何等眼光,刚才过下眼,看到整个挂件上全都呈现出好似油脂光泽白色,不带丝杂色,就知道这枚观音挂件,即使在羊脂玉中,也算得上是极品。
羊脂白玉又称“白玉”、“羊脂玉”为软玉中之上品,极为珍贵,很多古代皇帝使用玉玺是专用白玉玉料,各地博物馆馆藏珍品中,莫不把白玉玉料雕琢而成历代文物奉为“国宝”例如出土西汉“皇后之玺”就是利用晶莹无瑕羊脂白子玉琢成。
羊脂白玉自古以来人们极为重视,但存世极罕,到现代几乎难见踪迹,现在市场上已经将公斤羊脂玉炒到六十万元左右,即使如此,这些
来者挣脱开钱姚斯双臂,脸调侃地说道,他们是老朋友,也不怕这“死要钱”生气翻脸。
“乖乖,钱掌柜,刚才那故事,说还真是您啊!厉害,厉害,那古董商估计都不如您。”
刘川和庄睿等人听到来者话后,都吃惊张大嘴巴,这钱姚斯看起来,起码也有六十岁,前两年才添个儿子,那不是五十八九岁才生嘛,刘川表面上虽然是脸仰慕表情,心里却是在暗自嘀咕着:谁知道是谁种啊!
像是看出刘川心里想法,钱掌柜笑呵呵地说道:“古老哥,你就别往脸上贴金呢,不知道多少人背后戳脊梁骨呢,不过咱老钱不在乎,那儿子就是咱生,做过亲子鉴定,谁眼红谁自己也生个去。”
听到钱姚斯话,刘川这才是心服口服,人老弥坚这话。用在这胖老头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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