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姚斯也是历经风浪人,这壶虽然值个几十万,但对于他身家来说,只不过是九牛毛,刚才之所以有失落感觉,那也是人之常情,试问本来会赢十拿九稳赌约,突然被人翻盘,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钱姚斯边说话,边把手中壶递给庄睿,庄睿先将紫砂壶里剩余水倒出来,然后将壶身翻过来,看下底部款识,有方钤印,上书:朱可心,三个字。
看到这个款识,庄睿不禁乐,他虽然鉴赏古玩水平不怎样
,老头子这趟来真是值。没想到大名鼎鼎死要钱,居然也会栽跟头,哈哈……”
此时放声大笑,自然只有那位古老爷子,钱姚斯此刻胖脸,已经愁挤在起,那副可怜相呀,几乎让庄睿索要这紫砂壶话,差点没说出口,不过想想这胖老头可恶之处,庄睿还是出言讨要。
可以说钱姚斯真是把机关算尽,任谁也没有想到,这大开门老物件,他能拿出来使用,按照般常理来说,肯定是放在显眼地方招揽顾客,庄睿直到现在还有些闹不明白,按照钱姚斯所言,这紫砂壶应该价值数十万,这老头怎就舍得像般器物这样使用,万不小心打掉,那岂不是要追悔莫及啊!
其实庄睿虽然这段时间,也解些关于紫砂壶知识。但是他对于紫砂壶收藏还是不太清楚,紫砂壶好处之是能“裹住香气,散发热气”久用能吸收茶香,更能散发油润光泽,有人说紫砂壶愈用得久愈值钱,说就是这个道理。
钱姚斯平时不在这个店里时候,这套紫砂壶自然是按照正常手段进行保养,不过他要是来,都会用这壶泡上杯茶,和老朋友聊聊天侃侃大山之类。今天他又是和珠宝协会这位古副理事长约好,是以提前来到店里,泡上茶在等着,没想到却是先等到庄睿几人。
旁秦萱冰等人看到钱姚斯这副模样,也知道这赌约,是庄睿赢,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很高兴,刘川更是把庄睿手里那个紫砂杯抢过去,翻来覆去看,想弄明白这破玩意怎就能值个几十万。
看到钱姚斯苦着张老脸默不作声,刘川出言挤兑道:“钱老爷子,您不是该后悔吧?”
“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古老哥,咱们都老啦,以后就看这些年轻人,庄小哥,你放心,钱老头虽然爱钱,不过这说出话,还从来没有不作准过,这套紫砂壶,等会收拾好,你带走!”
钱姚斯脸上有些落寞,他自从懂事时候起,就没吃过这大亏,在古玩行里虽然也走过眼交过学费,但那都是万儿八千开销,这套壶就在前几天,还有位港商给他出价四十万港币,由于近年来紫砂壶行情见涨,尤其近代制壶大师优秀作品,往往都高出明清制壶名家价格,这套壶品相堪称完美,又是传承有序,升值空间很大,钱姚斯当时没有答应出售。没有想到这转眼工夫,居然就变成别人。
“老头子冒昧问句,庄小哥师承哪位啊!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见识,真是不得,对,你既然看出来这壶是开门老物件,是否能说出其来历呢?当然,这套紫砂壶已经是你,说不出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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