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像是没有听懂许振东话,笑呵呵地站起身来,招呼众人走出棚子,老三自然没有让庄睿动手,人将那块毛料抱到切石机旁。
“运气,人能靠运气活着吗?”看着庄睿背影,许振东不屑地说道,这老头年龄和脾气般,都挺大。
“大伯。这小子运气真是不错,在南京时候,两块废料都被他擦出绿来,其中块还是大涨,卖出两千万,刚才那块毛料,也是别人不要,居然也能赌涨,这小子很邪行。”
许伟虽然对庄睿恨之入骨,但是对于庄睿运气,却也是嫉妒很。
“哦?”
“庄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啊!如此年纪就能在赌石圈子里扬名立万,可是不容易呀!”
许振东倒是知道些庄睿和许伟之间矛盾,当然,肯定不是从许伟口中得知,是以许振东现在说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夸奖庄睿,其实却是暗指庄睿年少轻狂。
“哪里,许老板才是老当益壮,家族里也是人才鼎盛,们做小辈差还远。”
庄睿自然是不肯示弱,你既然想护犊子,就连你起骂进去,都老成这样,还要亲自出马来赌石,那句人才鼎盛,更是在赤裸裸打脸。
许振东笑笑,没有再说下去,把年纪人,和庄睿这二十来岁小青年斗嘴。胜负都是失面子事情,只是许振东并不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切断他公司原料货源罪魁祸首,否则话,别说是斗嘴,许振东恐怕打架心思都会有。
听到许伟话后,许振东眼睛不由紧缩下,他刚才虽然是说赌石经验最重要,但是许振东知道,翡翠毛料千变万化,经验再丰富,也远不如运气重要,如果这年轻人真直走着鸿运,自己与他交恶,应该不是件明智举动。
想到这里,许振东皱起眉头,向许伟问道:“你和这人怎认识?因为什产生矛盾?”
许振东只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在南京时候,和这庄睿不怎对路,但是详细情况,他确实不太解,这也可见许振东护短脾性,对错都没分清,就先护着自家人。
许振东这种性格,虽然在家族里很是得到拥护。但是对于公司发展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这也是近年来许氏珠宝日渐没落原因之。
“是那件英国珠宝
“大伯,咱们那块毛料解开,里面翡翠成色还可以。”
两人正说话间,许伟扶着赵师傅走进来,手还拎着个包,显然里面装就是刚解出来翡翠料子,许伟边说,边献宝似打开个那个包,拿出块明料,递给许振东。
“恩,还不错,能达到冰种,辛苦赵老弟,这玩赌石,讲究还是经验啊!人能走次运,不见得辈子都走运,许伟,好好像你赵叔叔多学习点,不要整天坐井观天,妄自尊大。”
许振东在家族之中,是个很强势家长,但是对外却非常护短。这会右手边把玩着这块卡片大小翡翠,嘴里边教训着许伟,但是话中意思,却是直指庄睿,就连杨浩都听出不对劲来。
“呵呵,这人就天生运气好,许老板你们先坐,要去解石,刚才解出块三百万翡翠,这块毛料也不知道怎样,三哥,搭把手,帮把毛料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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