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玻璃种帝王绿,那是代表着独无二,名字里透露出是种唯独尊,舍其谁霸气。
并不是所有带绿翡翠都能称之为帝王绿,像那些绿色和这块差不多翡翠,因为种水够不上玻璃种,人们般都将之叫做阳绿高绿或者满绿,只有玻璃种满绿并且没有瑕疵翡翠,才能称之为帝王绿,这代表尊贵,是所有翡翠中王者意思。
别说是常人。就是许多珠宝商,生都难得见到纯粹帝王绿翡翠,用这种材质雕琢出来物件,数年甚至十数年都难得见,经流入市场之后,也是马上就会被人买下珍藏起来。
“先生,您请坐,请喝水,请问您贵姓啊?怎称呼?”
“姓庄,叫庄睿好。”
强光灯打开,拿出个放大镜,对着翡翠仔细观察起来。
越看邬佳越是心惊,她从小就跟在爷爷后面看爷爷雕琢玉石,不管是硬玉翡翠类,还是软玉羊脂玉等材料,她几乎上手就可以分辨出真假,而且各种极品玉石,也是见识过很多,只是眼前这块翡翠,却让她在震惊之余,深深沉迷进去。
近乎透明玉质,深邃如海般绿意,像是情人眼睛样,使人陶醉,邬佳自谓鉴别过不少极品玉石,但是相比于眼前这颗翡翠,那些都是垃圾货色,两者之间为帝王,为草民,根本没有丝毫可比性。
“这……这……这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邬佳已经忘自己初衷,话说就算她想起来,也不敢说这块翡翠材质般,玻璃种帝王绿料子还是般话,那她店里这些货色,都该扔大街上去。
庄睿看到女孩放下电话之后,兴冲冲跑回来,在冷气充足店里,鼻尖居然冒出汗,显然是兴奋所致,只是被她这通请字说得庄睿也有些头晕。
“嗯,庄先生您稍等,爷爷会就能过来。”
作为这家玉石店实际经营者,邬佳这会已经在心里暗自思量,是否能从庄睿那里买下点料子,不用多,有那小指甲大小,打磨出个戒面来,就能当做这店里镇店之宝。
“叫庄睿好,叫先生不习惯。”
庄睿纠正下邬佳喊法,倒不是他和这女孩套近乎,只是口个先生,他听着确很不舒服,由于要考研究生,最近古文看多,那里
“这翡翠材质还行吧?”庄睿出言问道。他看得出女孩前后态度变化,有意开个玩笑。
“行,不是行,是非常……很好,先生,您等等,这就给爷爷打电话去,哦……对不起,这块翡翠太珍贵,还是您自己保管下吧!”
邬佳没有领会庄睿幽默,而是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别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就算是她爷爷,也只是在年轻时候见过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料子,但那会他资历尚浅,那块料子没有交给他雕琢,邬佳知道自己爷爷直都引以为憾。
是以她才如此着急地想要通知爷爷,不过在往店里电话处跑出几步之后,才发现那颗翡翠被自己抓在手里,遂有些不好意思又递还给庄睿。
其实庄睿对于翡翠认知,还是有些浅薄,他虽然能估量出这块帝王绿料子价格。但是他并不知道这块翡翠在玉石圈子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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