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半截身体都进土里人,还要你们来劝慰,老啦,真老。小伙子,这块翡翠。如果是想打磨成戒面,老头子还能使上劲,这手虽然没以前稳,不过打磨抛光戒面技术
“不关……不关小伙子事,小佳,你也坐吧!”老人咳嗽阵,喝口水,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年轻人,这块翡翠可是价值不菲啊!按这块头。如果是做那种尺寸小点戒面,估计能磨出来十四五个来,剩下还能出对耳钉,全加起来,应该能卖到千七八百万样子。可要是雕琢成挂件,最多只能出四、五个,能卖出千来万就不错,你为何定要做挂件呢?想要送给家人,也可以另外买些物件嘛!”
老人看庄睿打扮,不像是有钱人,故而心中有些疑问。
“呵呵,老人家,这钱是赚不完,可这东西错过,就很难再遇见,帝王绿翡翠,也是第二次得见,所以还是做几个挂件,留给家人吧!钱再重要,也没有亲人重要。”
庄睿早就拿定主意。自然不会被老人几句话给说改变。
从柜台里拿出来饰品。价值般都在几十或者千儿八百块钱左右,再贵重点物品,就要进到房间里去品鉴。
般上点档次珠宝玉石店,都会有隔间或者贵宾室,贵重珠宝和古玩有些相似,讲究是物不过手,把物件放到桌子上,客人自己拿去看,这样即使不慎脱手打碎,也能分清楚责任。
石头斋也有个隔开房间,面积不大,只有张茶几和排沙发,不过在房间个角落里,摆放个有半人多高保险柜,想必是用来存放贵重饰品,庄睿进门后抬眼看下,在房顶天花板处,还装有两个摄像头。
“小伙子,坐吧!小佳,去倒杯茶来。”
进到房间之后。老人招呼庄睿声,自行在沙发上坐下。
“是老头子孟浪,你说得不错,钱再重要,也没有亲人重要啊!”老人被庄睿话勾起伤心事,时间居然是老泪纵横,不能自已。
“爷爷,都过去事情,别再想,您要是不保重身体,剩下小佳个人怎办啊?”
邬佳在旁劝说几句,却搞得自己也难受起来,这让庄睿有些坐立不安,自己明知道面前这二人丧子丧父,却还说那些话,不是给别人找难受嘛!
过有七八分钟,这爷孙俩情绪才算是平复下来,老人擦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对庄睿说道:“小伙子,对不住啊!想起些伤心事。”
“没关系,老人家,逝者已逝,咱们活着人,可还是要好好地活着。”庄睿出言安慰句。
庄睿坐下后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老人家,是彭城人,小时候就到您店里来玩过,您手艺在彭城,那可是尽人皆知,所以还是希望把这块翡翠交由您来雕琢,至于加工费用,那不是问题,您可以开出个价钱。”
“咳……咳咳……”
听到庄睿话,老人脸上涌现出片潮红,刚要开口说话,却是被口痰给堵住,剧烈咳嗽起来。
“爷爷,您别激动啊!庄先生,你和爷爷说什?”
端两杯茶水邬佳刚好进屋,看到爷爷样子,连忙把茶水放到茶几上,不住拍打着老人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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