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师伯也是扬州雕工吗?”庄睿有些好奇,南邬北古,好像这师承是不样,做晚辈对长辈八卦,总是很热衷。
“不是,古老弟是北工派。”
看到庄睿有些不解,老人接着说道:“自古至今,玉雕都有南北工之分。北方工以北京为中心,又称京作;南方工则以苏州为中心,又称苏作或者是扬州工,而古老弟就是京作。”
“这两者有什差别吗?”庄睿对于雕工还真是窍不通。
“呵呵,差别可大,南方工艺细腻,重细节部分逼真精细,特别表现在玉器摆件上。而北方工艺多用简练刀法表现,通常在玉石上留出较大面积,形成‘疏可跑马、细不透风’特点,寥寥几刀,就可以讲人物花鸟动物造型,勾画淋漓尽致。其次就是造型上差异,给你打个比方吧!”
就这样,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下,哈哈……”
老人活这大岁数,稍微想就知道庄睿意思,心中也在暗赞这小伙子知礼节,通情理。
“亲近?”
庄睿看下旁边女孩,虽然长相不错,笑容也很甜美,但是庄睿可没有招惹她心思,秦萱冰天两个电话。还有偶尔苗警官问候,已经让庄睿很头疼。
“回去就给古师伯打电话,对,老人家,还想请教您下,这玉器雕工师傅在哪里比较多,另外还有些料子,想请人给雕琢下。”
老人站起身来走到保险柜那里,从里面取出来个物件,摆在庄睿面前。
“这个是清代雕工中有名‘松鼠吃葡萄’北方通常用大片叶子为底,突出表面葡萄形状;而你看这件,是把葡萄整体细致雕出来,并把葡萄底下玉石掏空。”
老人把这个精美玉石雕件翻转过来,指出里面空心地方给庄睿细看。
“咱们南方工向来‘不惜好料’为件精品可以牺牲不必要部分;而北方工多‘惜料’尽量保留玉料完整。像这件‘松鼠吃葡萄’。重四百五十八克,要是换成京作雕工话,最少能留下来六百克重量。从艺术上来说,南方工
庄睿是想到自己那块红翡毛料,早晚解开之后,还是要请人雕琢,那里面翡翠可是不少,手镯料子都能掏出十七八个来,总不能再去麻烦古师伯吧?
“呵呵,这天下琢玉雕工,首推扬州,就是扬州雕工出来,如果料子多话,你可以去扬州请几位师傅过来。”老人提到自己传承,脸上满是自豪神情。
庄睿也听说过扬州雕工,不过他在那里可没有什朋友,两眼抹黑跑去,鬼才会跟他过来呢,于是继续说道:“老爷子。您看到时候能给介绍两位大师吗?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他们愿意来。”
“大师?呵呵,现在能称大师人,都比小不几岁,他们可不会为钱出来,不过你也别着急,什时候你料子解出来,叫个徒弟过来帮你雕琢,他手艺比当年也差不多少,现在也是扬州雕工中佼佼者。”
老人给庄睿吃个定心丸。他在外地几个徒弟,现在各个珠宝公司里,都是独当面,只要庄睿出得起价钱,他开这个口,徒弟们想必都会卖师傅几分面子,而且他们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之间,正是出手艺黄金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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