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求极致、完美,但是现在和田玉与翡翠材料逐渐减少,大部分收藏人或者是消费者,都以称重来作为衡量玉雕标准之,所以南方工现在也借鉴许多京作雕工手法。只是现在玉器市场,南方工占到80%分量,而北方工只有不到20%,并且还有越来越萎缩之势。”
“不是吧?差距会有那大?那为什古师伯还这有名气呀?”
庄睿被老人话吓跳,这京作雕工也忒不争气点。
老人笑笑,说道:“主要是在清三代时候,那几个皇帝都认可扬州雕工,所以到现在,扬州工价格就高于北工,还有就是南方玉雕人才比北方多,后继有人,并且玉雕已经形成产业化,发展甚好,影响力也广,北方从业者却是在日益减少,难成规模。像这样水平,扬州还有不少人,但是现在京作雕工,古老弟可谓是树擎天,如果不是他在撑着,呵呵,京作雕工都不会有人提起来。”
看得出来,老人对自己出身于扬州工很是自豪,但是对古老爷子手艺也是倍加推崇。
听老人这解释,庄睿算是明白这雕工行当里面内情,敢情古老爷子是京作独份,怪不得在行业内地位如此之高。
其实庄睿还是把他那位师伯想简单,古天风不仅在雕刻上极有天赋,识玉鉴玉更是绝,所以才能数十年来长盛不衰,其在玉石行地位,就和古玩界那位姓爱新觉罗大师差不多。
虽然此行目没有达到,不过庄睿也是受益匪浅,在告辞老人之后,驱车回到家里,庄睿拿起电话却是犹豫起来,自己刚到家没两天,而且白狮还在生病,到底要不要马上去北京呢?
“先打个电话通下气吧!”
这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可就有点不讲究,想下之后,庄睿还是拨通古老爷子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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