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伯,您怎就猜到是帝王绿料子啊?”没等电话那头回话,庄睿紧接着又问道。
“废话,这些年玻璃种帝王绿料子出现过四次,都是麻蒙厂,你小子水平不怎样,可是眼界高,能被你说是好料子,那估计只有帝王绿除之外。”
“师伯,怎样?这料子值得您老人家出手吧?”庄睿笑嘻嘻地说道。
“值,当
“谢谢师伯教诲,会记住,对,师伯,您这段时间在京城吗?正想着去看看您呢!”庄睿摸出纸巾,擦擦额头汗,这话说出来,真是有点假。
“来看?你小子准是有别事情吧?少给打马虎眼,有事说事儿。”
古老爷子是什人,还听不出庄睿这话中意思,当下在电话里就笑骂起来。
“那可直说啊!师伯,在平洲还买批麻蒙厂黑乌沙料子,今儿没事切玩,解出来块不错翡翠,就想给老妈雕琢个挂件,这不是就要麻烦您啊!别人信不过呀!”
庄睿说话时候,动点儿心眼。没敢说只买五块黑乌沙料子,故意说是买批,他认准古老爷子是不会去查这些小事。
“舅舅,妈妈不理。”
拿着手机进到别墅里外甥女就冲到怀里来告状。庄睿看,老姐正对着她那辆帕萨特说明书在较劲呢!见到庄睿进来,只是抬头打个招呼。
“嗯,你也别理她,囡囡乖,去找外婆玩。”
庄睿本来准备哄哄外甥女,可这时电话却是通,连忙拿着手机走出门外。
“小子,从平洲赚个钵满盆溢就跑,也不知道给你古师伯打个招呼啊!算是白照顾你小子。”
古老爷子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说道:“你小子少给戴高帽,可告诉你,有年多没给人琢玉,说说吧!是什料子?般料子可是不会出手。”
“嘿嘿,要是普通货色,也不敢找您啊!师伯,您猜猜……”庄睿听到老爷子心情不错,居然卖起关子。
“臭小子,还考起师伯来啊!麻蒙厂乌砂玉黑皮料子,黑丝黑地白雾,有色地方种水还是不错,不过绿很集中,经常听闻那里解出祖母绿来。”
古老爷子说到这里,似乎联想到什,声音下高八度:“庄睿。你小子不会解出帝王绿来吧?快点说,是什水头?”
庄睿在电话这头,那是佩服五体投地,这老爷子什都没看到,仅凭麻蒙厂三个字,居然就猜出来,当下也不卖关子,道:“师伯,可是服您,您猜得没错,是帝王绿,而且是玻璃种。”
古老爷子爽朗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不过话中戏谑成分居多,却不是真生气。
“嘿嘿,师伯,您老人家那会不是提前离开吗?再说那块毛料,也是和宋哥他们起拍下来,可不是自个啊!”
庄睿和老爷子打过几次交道之后,知道这位师伯不拘小节。是以说话也是比较放松。
“嗯,师伯不是反对你赌石,不过以后要量力而行,赌石赌得家破人亡不在少数,你还年轻,要懂得细水长流。”
古老爷子对庄睿是真很爱护,也是把他当做子侄来看待,换个人他根本不会说这种话,交浅言深可是会招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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