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师伯,明年要到京大读书,到时候就来跟您学好。”庄睿知道艺多不压身道理,当即答应下来。
“说说吧!想雕成什物件?”古老爷子有段时间没给人琢玉,现在看到这极品翡翠,手头也开始有心痒痒起来。
“师伯,您看能不能切出三个挂件,然后再留出两对耳钉和个戒面料子来?”庄睿答应邬佳爷爷,自然是不好反悔。
古老闻言拿起翡翠端倪会,问道:“挂件是男人戴还是女人戴?”
“给妈还有侄女她们。”
庄睿说是心里话,由于住在胡同深处,外面车水马龙声是点都听不到,独门独户很安静,虽然没有他在彭城那个别墅院落大,但却是别有番意境。
“行,别净说好听,把那翡翠拿出来个瞅瞅吧!”
昨天听闻庄睿又解出块帝王绿料子,古老爷子可是等望眼欲穿啊!这种极品翡翠向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他沉浸玉石圈子数十年。见过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庄睿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个饰品盒子递给古老,这盒子是在邬佳店里要来。
古老打开盒子,将那颗翡翠托在掌心,顺手拿起桌子上老花镜戴上,仔细观察起来,过五六分钟之后,才将翡翠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
点心,微风徐徐,吹开头顶茂密枝叶,散碎阳光洒在老爷子身上,宛若神仙中人。
“小张,给小庄搬把椅子来。”见到真是庄睿,老爷子高兴站起来。
“不用,不用,自己来……”庄睿把手里拎礼品交给那中年女人,将花圃旁边张椅子搬到古老桌子旁边。
“古师伯,又来打扰您清净,真是对不住。”庄睿没有坐下,而是对老爷子微微鞠个躬。
“这说什话,自己个住。平时还嫌过于清净呢,别站着,坐下啊!”
“哦,男戴观音女戴佛,三个挂件没有问题,只是耳钉和戒面料子,省倒是能省出来,但是
“色正不邪,水如清溪,没有丝瑕疵,果然是玻璃种帝王绿料子,不错。真是不错,小庄,你这手气……”
古老爷子叹口气,待要夸奖庄睿几句时候,却是找不到话,自己这世侄运气那不是般好,想半天老爷子愣是没找出形容它手气好词来。
“嘿嘿,师伯,那也是您教导好,这辨玉知识,还都是从您那里学来。”
庄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再说他对赌石圈子熟悉之后,知道也不光是自己有这运气,每年缅甸翡翠公盘上,都会出现些幸运儿。
“你小子要是能静下心来,倒是可以把琢玉手艺也教给你,你也能多门吃饭手艺,不对……就你现在身家,也不需要靠这行来混饭吃。”古老知道庄睿悟性很高,却是有心想将自己琢玉绝活教给他。
古老爷子放下手中书,给庄睿斟起茶来。
“那位是……”
“哦,小张是请保姆,儿女都大,没人愿意呆在这四合院里。”
其实并不是像老爷子说那样,他几个儿女还是很孝顺,只是老爷子喜欢清净,把晚辈们都赶出去住,但是每到周末,儿女们还是会回来聚下。
“这里挺好啊!觉得比住楼房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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