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捧过场,还曾经被他老爹塞把金豆子,往戏台上扔过呢!
只是这当时北平解放那年,家里老爷子去世,只知道吃喝嫖赌老爹,怕被专政,把所有公司和些宅子都变卖,换成金子藏在家里,而且在人口普查时候,连祖宗姓都给改,这才有现在老唐名字。
不过该来,总是躲不过去,到那又红又专年代,老唐家老底被揭出来,批斗游行啥都摊上,他那只会吃喝嫖赌掏空身子老子倒是干脆,两眼闭见老唐爷爷去,留下老唐可是遭罪,家里金子都被搜走不说,自己还是三天小打,五天大斗,亏那会年轻身体好,不然这会早不知道在那座孤坟里躺着。
后来那十年结束以后,落实政策,给老唐这套小四合院,金子啥当然都没影,不过瓶瓶罐罐还有些子破旧家具,倒是还给老唐不少,都是祖宗留下来,老唐也没舍得卖,就直留到现在。
不过马上这里要拆迁,补偿拆迁款,根本就不够老唐另外买房子,这才想着要把祖宗物件给卖,按老唐话说,祖宗在地下也不愿意看着子孙睡大街去吧?
这老唐边说,居然边抹起眼泪,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摸出个二胡,自拉自唱起来:“日离家日深,好似孤雁宿寒林,二挖子带路朝前进……”
这唱得居然还是程砚秋《玉堂春》,字正腔圆不说,那调子深邃曲折,娴静凝重,唱腔颇有几分程大师风采,二胡拉更是见功底,没十几年工夫玩不那娴熟,庄睿在旁边都听傻,自己今儿是来干嘛呀?
“嗨,嗨,说唐师傅,行,今儿咱们就别念叨这些事情,这都快听三遍。”庄睿听着这京剧还有点儿新鲜,可是小方不耐烦,出言打断那二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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