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谓恶绺,常常都是贯穿整块毛料,如果换块体积稍小点原石,恐怕在场这些人,连看兴趣都不会有,那指定就是必垮无疑。
拿粉笔之后,庄睿装模作样在毛料上画下,然后扔掉粉笔,拍拍手,直接启动切石机电源,对着那条恶绺向下切去。
由于本来就是条缝隙,并且里面结晶体都已经风化,虽然那缝隙不是笔直,但是切下去也很轻松,随着那巨大合金砂轮与石头摩擦所发出“咔咔”声,在庄睿身周到处弥漫着碎屑石粉。
“彭飞,打盆水来……”
在将合金砂轮下面那三四十公分大小地方切进去个豁口之后,庄睿停下手,因为要将石头挪动,必须两辆装货铲车同时运动才行。
“庄先生,您有什要说吗?”
昨天帮庄睿办理中标手续那个缅甸组委会*员,今天亲自来组织这次现场解石,在说通废话之后。把手里话筒递到庄睿嘴边。
“没有……”
庄睿吐出两个字,转身招呼铲车将毛料架到切石机上。
由于毛料过于巨大,共需要两辆铲车同时进行,并且在架到切石机上之后,铲车还要托在下面,以免在解石时候,毛料重心不稳,掉落在地上。
“去,买五万块赌涨……”
站在人群里许振东,淡淡地对身边儿子说道,大D这小子昨天尝到甜头,今儿就把赌注上限定为五万。
“爸,要买也是买他赌垮啊!怎买涨?”
许奇以为自己老子糊涂呢,许氏珠宝在庄睿手上跌那大跟头。自家老子怎还希望他切涨?
“让你去,你就去,有钱不赚吗?”
在将原石上那个缝隙加大之后。庄睿用清水清洗下,已经可以看到里面情形,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并没有出绿。
两辆铲车重新固定好毛料之后,庄睿又沿着缝隙往下切去,如此进行三次,他才把这半边给切开,由于毛料厚度较大,必须将其翻个身子,从另外边如此再切
“他这是要切石吧?”
“应该是,小伙子就是有冲劲呀,也不擦石,上来就切。”
“鲁莽。太鲁莽,这大块毛料,最少也要先找几边擦下,看看里面情况,再决定怎切,这年轻人看来以前都是凭借着运气。”
见到庄睿将那长长恶绺面朝天摆着,众人都知道,庄睿这是要切裂,这是切石最常见,刀下去,天堂地狱立见分晓。
般来说,有裂绺毛料,出翡翠几率也大,但是裂绺深,就会破坏毛料里面玉肉结构,众所周知赌裂,赌就是裂绺渗入毛料不深,影响不到里面翡翠。
许振东懒得和自己儿子解释,他和庄睿有仇不假,但是他和钱没有仇呀,话再说深点儿,他倒也不是为赚那几个钱,就是想沾沾庄睿运气,希望在下面赌石中,能帆风顺。
……
对于身周喧闹,庄睿如若未闻,他此时心思,都放在这块巨无霸毛料上面。
想解涨很容易,都不用费力吧唧去切石,直接在擦面处,往里掏个十几二十几公分,就能看到红翡。
但是庄睿感觉那样话,未免来太轻易,既然今天要干出风头事情,索性就来得惊心动魄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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