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怎擦?”
秦浩然虽然也是赌石老手,但是此刻居然在摆好毛料之后,情不自禁问庄睿句,可见在
这是块黑乌砂毛料,正宗帕岗厂老坑原石,整块料子皮壳乌黑似煤炭般,拿在手里都感觉到会沾得手黑,和麻蒙厂料子有些相似,只不过麻蒙厂乌砂玉外皮会有些灰色,而这块料子却是通体黝黑,不带丝杂色。
帕岗厂是缅甸历史最悠久翡翠矿坑之,不过经过数百年开采,老坑已经是被全部采完停产,这块料子应该是那些矿主们存货,投放到此次翡翠公盘上。
这块帕岗厂黑乌砂并没有擦边,是块全赌料子。如果按照正常价格,这块料子应该在八十万人民币左右,因为这块原石体积并不算大,就算出冰种料子,不过只能出个三五斤,赌性不算太大。
只是秦浩然将之拍下,却花32万欧元,等于是三百多万人民币,在秦浩然心里,多少是有点不以为然,只是庄睿写给他那些编号里,这块标就是第个,所以他才花重金拍下来。
“这块帕岗厂料子也看,没想到被他拍下来。”
“这就到。秦叔叔,要不然您先解吧!这块料子小,擦下就可以。”
本来已经轮到庄睿,而庄睿抱着那块料子正准备放到切石机上,看到秦浩然等人到来,停下手,看着那块不过保龄球般大小毛料,居然也用铲车搬运,不由笑起来。
“各位老板,这块稍后来解,先让秦先生擦下毛料,耽误不多少时间,不行再排到后面去,诸位没什意见吧?”
庄睿把抱着原石放到地上,回头冲着身后几人说道,解石也是要排队,在他后面,已经排七八块毛料。
“没事,没事,秦老板先擦石吧!”
“恩,是老坑料子,不知道被人留多少年。”
“这秦氏珠宝此次手笔很大呀,刚才看这料子标底是三十多万欧元,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围观众人看到秦浩然这块料子后,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眼力都很毒,眼就看出这块毛料出处。
在缅甸各个矿山不同坑口所产翡翠,各具特色,质量好坏不同,因而识别赌石场口,对推断赌石玉质好坏,有很大帮助。
玉石行业有句名言——“不识场口,不玩赌石”,故在选购翡翠原石时,定要懂得玉料产地和特征,否则就没有条件做赌石生意,眼前这些人都是行家,从外皮辨认赌石产地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吃饭样简单。
“没关系,耽误不多少时间……”
“庄老板。您料子可不能往后推,都等着庄老板您解石呢!”
众人听到庄睿话后,很给面子吆喝起来,那后面几个准备解石人虽然心有不忿,但是也知道自己在赌石圈子里能量,远不及面前这个年轻人,当下也都点头表示同意。
庄睿在平洲时候,还是个正宗赌石小白,问出来问题都能让人喷饭,不过时过半年,却是没有人敢再小看他,从赌到那块红翡毛料之后,庄睿在赌石圈子里名声,已宛若娱乐圈里那些天王之类大明星。
秦浩然闻言向四周拱下手表示感谢,然后把他那块料子放在切石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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