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很亲热地搂着胡明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句,然后又大声喊道:“胡导,您都这大人,怎这不小心啊!走路也能撞到门上,啧啧,真是白活这大岁数。”
胡明还没消化完庄睿话,耳边又传来章台长声音:“小胡啊!走路都不当心。
欧阳军话让章台长愣下,是啊!自己能把他们怎着啊?这哥俩都不是体制内人,说这些官面上话,对他们点作用都没有。
更何况去年底政坛变革,现在各部委都面临着重新洗牌调整。而欧阳家里那位,可是常委之啊!这过年时候俩小子要是歪下嘴说几句自己坏话,恐怕自己这位子也坐不牢靠。
这章台长虽然背后也有人,但是架不住被小人给惦记啊!别人说100句好话,往往不及有些人说上句坏话,想到这里,章台长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
“欧阳老弟,不是那个意思……”
章台长这会也意识到对待欧阳军,官话套话根本就没用,他心里也在后悔,打就打呗,反正又不是打自己,自己多那嘴干嘛啊!
。
“欧阳老弟,这……这未免太过分吧?”
章台长被庄睿举动惊得站起身来,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国内政坛可是和台湾那地方不样,言不合就可以大打出手,章台长在体制内混这多年,还是第次见到这种场面。
在国内官场里,阴谋阳谋那是层出不穷,明暗里捅刀子也是屡见不鲜,但是动手打人,这就规则所不允许,中国那可是有五千年文明礼仪之邦啊!
“过分?老弟说。要玩残他,留职察看,哼……”
“啊!打人啦,打吸人拉……”
正当章台长想说几句软话补救下时候,门口处突然传来撕心裂肺喊叫声,却是胡大导演终于清醒过来,只是刚张嘴,突然感觉到嘴里阵漏风,那声打“死”人顿时变成打“吸”。
“噗……”
胡大导演张嘴吐,两颗门牙掉在手心里,脸上酸麻已经散去,却是感觉到愈加疼痛起来,鼻涕眼泪不由自主顺着脸颊往下流。
“小子,说要玩残你,哥们不能说话不算吧?”
欧阳军心里也对章台长处理感觉到很不满意,要是换成开除话还差不多,庄睿这下正合他心意,话说欧阳军以前也是个斗勇好狠角色,见到血不是害怕,那叫兴奋。
“够,欧阳军,面子已经给你们,不要再闹,闹大你脸上也不好看……”
章台长被欧阳军话说有些下不台,再怎说,他也是副部级干部,平时颐指气使惯,被欧阳军这个体制外人挤兑,不由自主摆起台长威风。
更让章台长生气是,虽然办公室门槛是仿红木做,鲜血溅上去不怎显眼,可是地上那摊子血,却是刺痛他眼睛,庄睿这举动分明没把自己个放眼里啊!
欧阳军除怕玉泉山那位老爷子之外,自己老子都不怕。对章台长话自然是嗤之以鼻,阴沉着脸慢悠悠地说道:“有什不好看,就是生意人,表弟更是连生意都没有,就是玩收藏,闹大就闹大呗。怎着?章台还准备把们哥俩送看守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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