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平也急,他此时都恨不得把桌子酒菜退回去,换成钱好跑路,就算是再和对方交易,那地点也不能选在北京,这他娘还是首都呢,小偷居然那多?
“钱?”
猴子醉眼稀松看余震平眼,说道:“对,老任,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给小弟说说,你那里是不是还有什好物件?”
听到猴子话后,余震平心里动,出言问道:“好玩意儿当然还有几件,不过不知道侯兄弟你买来是做什?是自个儿留着玩,还是倒手卖掉呢?还有,侯兄你那老板,出手太小气点吧?”
“哎,老……老任,别……别看咱哥们关系这好,你要……要是再说这话,兄……兄弟和你翻脸啊!老板才不小气呢,这……这做生意,就得按做生意规矩来,你……你说……对……不对?要
被猴子劝得肚子里酒虫直犯痒,余老八接过杯子,扬脖子,“咕咚咕咚”几声过后,杯近四两白酒,就已经是见底。
“好……好酒量,任……任老板是痛快人,来,吃口菜压压,再来杯。”
但凡这酒喝多人,都喜欢劝人酒喝,猴子也不例外,马上又给余老八杯子倒满,并且让服务员添副碗筷。
余震平虽然有心不喝,但是半年多都是吃泡面过来,此刻见到满桌子菜肴,不仅是酒虫造反,那肠胃也变得饥肠辘辘起来。
不过余震平酒量,远非猴子和大牛能比,又干杯之后,反过来劝二人杯,他没什事,可是那两位基本上就开始往桌子下面滑。
您当没问,来,喝酒……”
猴子和大牛喝也不是什好酒,就是五十六度北京二锅头,当下拿起个茶杯,倒满满杯,给“任老板”递过去。
“侯兄弟,您看……这等会还有事,酒就算吧!”
看着猴子递过来酒,余震平喉咙上下滚动下,经常挖坟掘墓人,哪个都是千杯不醉,这地下阴气重,也是需要酒来壮胆护身。
只是自从打陕西逃出来之后,余震平直活得提心吊胆,就是在郑州,也是不停地在三个藏匿古玩房子来回换着住,晚上更是不敢开灯,哪里敢喝酒啊!
“哎,侯兄弟,说那事,你看……”
虽然刚被小偷给偷,但是盗亦有道,余震平可不想趁着猴子喝醉,去摸他裤兜,趁着猴子还有点神智,连忙提起借钱事情。
“什事?还要干杯?来,谁怕谁啊?”
要是庄睿此刻见到猴子模样,保准是大耳刮子扇过去,自己交代事情,被这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
“别,侯兄弟,你看那钱事情。”
再加上囊中羞涩,余震平这已经是大半年时间,没有沾过滴酒,此刻闻着那扑鼻酒香,人已然有点熏晕。
“说任老板,您这可就不够意思啊!刚才白瞎在老板面前给你说不少好话,来……感情深,口闷,干。”
猴子给庄睿打完电话后,又和大牛干几杯,这会已经是喝有六七分醉意,酒上头把庄睿交代事情也给忘,拉着“任老板”非要让他喝下这杯酒才行。
旁老牛更是连声起哄,反正他这“老板”身份,大家都知道是假。
“好,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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