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不失时机拍把老爷子马屁,见到老爷子心情大好之后,伸手把放在脚下那个包裹拿起来,说道:“师伯,您这两年身体不错,不知道这手艺……有没有落下啊?”
刚才在给古老爷子斟茶时候,庄睿发现老爷子手依然很稳健,想必平时很注重锻炼,给老爷子这块料子解解乏,应该能让他开心。
“臭小子,给你雕琢物件可是不少啊?这手镯玉佩挂件摆件,哪样没有?还想来麻烦呀?”
其实庄睿进门,古天风就看出他拿是块毛料,只是那会心里有气,也没顾得上问,现在心里舒畅,他对庄睿所拿东西也是有几分好奇。
要知道,庄睿找古天风出手次数不少,但是次次拿来玉料,都可以说是顶级料子,拿出去即使卖明料都是价值连城。
鉴定玉石方法都传给庄睿,他不想让自己数十年心血无法传承下去。
“师伯,知道,以后有这样机会定参加,不会给您老人家丢脸。”庄睿听到胡荣所说行内些传闻,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烧。
虽然庄睿这几年在古玩行和考古界如日中天,但是在玉石圈子里,名声却是暮落西山,已经很少有人拿自己前几天丰功战绩来说事。
“古老,赌石,其实也能看出个人对玉石解,从方面而言,其实也是种玉石鉴定,庄睿你有时间,倒是不妨再去参加届公盘,想必会让很多人闭上嘴巴。”
胡荣话让庄睿和古天风同时愣下,继而想起这位就是缅甸翡翠大亨,不由笑起来。
作为国内首屈指琢玉大师,雕琢物件也是要看材质。像古老爷子这类人,如果拿个歪瓜裂枣般料子,就是给他再多钱,他也不会动刻刀,反之拿要是难得见珍稀玉料,就是白干,老爷子也乐此不疲。
庄睿之前那些玉料,不管是那做挂件帝王绿,还是做果盘多色和田玉髓,都是古天风数十年都难得见珍品,所以老爷子对庄睿这次拿料子,也是有些期待。
庄睿听到老爷子话后,故意做出脸不忿样子,说道:“嘿,师伯,您老人家要是这说,这东西可不打开啊!胡哥也是玩翡翠,把这物件给他去雕琢算。”
“还稀罕不成啊?老头子这几十年,什好料子没见过,难不成比帝王绿还珍贵?”
老爷子撇撇嘴,这退下来之
老爷子对胡荣话颇为赞同,笑着说道:“没错,小睿做事放心,他不会沉迷到这里面,很好,有机会可以再去试把手。”
“嘿,师伯,当年可是您劝,不沾这赌石,现在怎反过来啦?”庄睿见到老爷子心情好转起来,不由开起玩笑。
“这是对人来,你前两年在缅甸公盘上声名鹊起,但是能急流勇退,两年没有去公盘,这种毅力不是般人能做到,所以相信你是不会沉迷,话再说回来,就凭你身家,想赌个倾家荡产,那也是不容易。”
古老爷子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他是庄睿特聘“定光博物馆”荣誉顾问,对于庄睿有多少身家,这老爷子还是知道二。
“呵呵,那是老爷子您教导好,要不是您提醒,说不准这会内裤都输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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