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辉找好切点后,双手握着切石机把柄,微微有些颤抖,这刀下去,将决定这块原石价值,更是决定他此次缅
这事他就是想怪也怪不到庄睿身上,别人开始就是再退让,是自个儿得寸进尺,硬逼着庄睿点评,张老板此时内心,那叫纠结。
唐老在观察半天之后,对张云辉招招手,说道:“小张,这块料子裂绺太长,也看不准,如果要解话,从另外端再切刀来看看,要是没出绿,这块料子就先留手上吧!”
赌裂风险太大,就是唐老,般也不会对有裂绺料子下手,这块料子外皮虽然表现不错,但是唐老并不怎看好。
按照常规来说,裂绺越深,对于原石内部翡翠造成伤害越大,但是裂绺过长,说明当时翡翠形成时,地壳变动很不规律,极有可能将本该孕育出翡翠,都风化在表层上。
“好吧!唐老,按您说解刀。”张云辉找几个帮手,搬动下原石,将另外边摆放到切石机齿轮下面。
“唐老,麻烦您帮着看看吧!”
张老板脸上露出哀求神色,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刚才挑衅庄睿事情来,现在只能指望唐老给指点番,第二刀不至于切垮掉。
“小张,你当真要再切刀?”
唐老闻言愣下,自己把话已经说很清楚,他不明白张云辉为何执意还要切上刀,不过他性子向来极好,当下点点头,重新戴上老花镜,继续看起裂绺。
“看来那年轻人说有几分道理啊!”
张老板虽然狂妄,但是心里明白得很,要是论赌石经验和水平,他和唐老根本就没法比,先前之所以瞧不起庄睿,也是有年龄因素在里面。
庄睿面相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岁年龄,放在两年前,那不过就是二十三四岁,刚出大学校园人,自然不会被这些久经生意场老板们放在眼里。
不光是张云辉如此,就是场内那些没有见过庄睿赌石人,心里同样抱着这样想法。这就像是人们去医院看中医,如果对方是个须发皆白老者,那病人般都会相信医生水平,反之,要是个二三十岁青年医生,恐怕十个病人里面要跑掉九个。
现在社会上就有许多无良私人医院,专门请些白胡子老头坐镇,不单是医院如此,有些寺庙更是公开招聘主持,要求就是面圆耳大,要有福相。所以这以貌取人,自古就有之,各行各业都很常见,倒也不是赌石行里特有规矩。
……
“废话,庄老师当年叱咤赌石圈时候,这姓张还不知道在哪呢?”
“就是啊!和庄老师叫板,看见没,搬石头砸自己脚。”
唐老刚才那番言论,等于间接承认庄睿对这块原石评价,时间,原本对庄睿翡翠原石鉴定水平还有些质疑人,纷纷改变口风,夸奖起庄睿来。
要说现在场内最难受人,自然要数张云辉张老板,他没想到自己挑衅行为,会带来如此严重后果,如果第二刀切垮,那六七千万人民币不说打水漂,但肯定要缩水不少。
但现在他是骑虎难下,如果不切第二刀话,恐怕场内没有任何人会对这块原石出价,张老板看眼庄睿,眼神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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