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先回去吧,们这边规定是硬,没法放你进去。”
“知道。”楚楚尽可能避免和他们对视,目光瞥向周围,低声说:“他他可能睡着,等会儿。”
她要等,警卫员也没法子,只说道:“那你走远点等,不要在大门口,这边有领导时常进出,看见影响不好。”
楚楚连连点头,背着小书包走到绿地边,站定在棵树下。
她忧心忡忡,抓着手机点开通讯录,又给他打个电话过去,电话依旧没人接。
楚楚背靠在墙边,不知道该怎办,站会儿,索性拿出英语单词本开始温习。
没多久,天色便暗沉下来,她默默地走到路灯下,继续看英语单词。
换岗时候,另个警务员看到路灯下楚楚,问道:“你是什人,这里不能逗留,没有事话就快离开。”
之前那个警卫员解释:“她是来找陆首长家川小子,但是身上没有证明,也联系不到人,就在这儿干等着。”
楚楚要走进去,警卫毫不留情地拦住她。
“找陆川。”她不大习惯跟陌生人说话,红着脸低声向警卫员解释:“他生病,来给他送药。”
“什?”警卫员听不清她话。
楚楚紧张得说不出话,警卫便没有放她,大院里住人身份重要,怎可能随便放陌生人进去。
楚楚个人默默走到青草碧绿墙边,拿出手机给陆川打电话。
放学以后,楚楚背起书包缓慢地走出校门,街上车水龙马,学生们三五成群地朝着家方向走去。
楚楚在学校外面家药店门口,站会儿。
街上传来汽车鸣笛声,还有自行车铃清脆声响,叮叮当当。
她默默地在脑子里理顺待会儿要做事:先买药,然后乘坐公交去陆川家,把药交给他,看着他吃下去,然后再乘公交回学校。
如果很严重,就定要去医院,那她就陪他去医院,这样话,可能赶不及回学校,楚楚又摸摸自己书包,好在带身份证。
几
“等多久?”
“俩小时吧。”
换班警卫员回头看楚楚眼,眼角溢笑:“你是川小子女朋友?”
楚楚连连摇头:“同同学。”
“电话不通?”
电话通,嘟嘟嘟好几声响,但是陆川没有接。
直到最后,电话里传来忙音。
楚楚回头看那警卫眼,他穿着黑色制服,站得笔挺,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言不发,像个忠诚哨兵。
她无奈地抓着斜挎包带子,原地转悠几圈,有点焦虑。
猜测陆川可能在睡觉,所以没有接电话。
厘清头绪,楚楚迈着步子进药店,要买退烧药,医师走过来给她介绍,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认真倾听医师话。
还不是很懂,她索性把医师介绍药都买,转念,想到陆川平时独自在家,生病也没人照顾,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她索性将退烧药,感冒药,甚至连创可贴都买几片。
拎着小口袋,楚楚坐上公交车,个人站在角落里,低着头,谁也不看。
约莫五十分钟后,公交车停在军区大院门口站台,将楚楚放下来。
大院处于远离城市喧嚣城郊边缘,外面是片绿地,很安静,门边有警卫员站岗执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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