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受委屈,该往何处诉苦。
“那京墨呢?”
阮雪宗指指花名册,京墨是清水坊里名容貌俊美男头牌,长得非常好看,他每次喝茶陪聊服务,无数客人都抢破头。
这个京墨姓什名什,阮雪宗不知道,只知道对方好像也曾是名门之后,可惜身体不堪习武,被眼高于顶家族抛弃,辗转来到清水坊。他似乎也很喜欢这里氛围,从大流改个中药名,从此前尘往事都抛到脑后,心只给楼里挣钱。
“他啊,也跑。”花妈妈满不在乎地说,“半个月前,有个戴着面纱女客人,那个女客人财大气粗,也挺会说话,送给京墨箱子珠宝,夸他长得这般俊美,不应该待在这种风尘之地。他好像是被打动,没几天后也跑。”
男头牌也算花妈妈儿子,花妈妈明显对身娇体弱女儿更在乎些。
个月清水坊跑四名姿容最盛头牌,这茶水费能不下滑?
“又是不告而别地跑?”阮雪宗皱起眉,他手指在桌子上敲击,有下没下,他在想,自己是否忽略什事。
为情(钱)私奔,很符合世间常理,但阮雪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披上狐皮大氅,决定去清水坊趟,顺便去看看那群玩家有没有认真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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